你相信轉世嗎?
達摩難陀法師作
莫佩嫻居士譯
近年來,由於坊間出版了一本以「人們輪迴轉世」為研究對象的書籍大受歡迎以後,掀起了一股「前世今生」熱。一時之間,不僅探討生命輪迴的書籍變得洛陽紙貴,「輪迴是真的嗎?」也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其實,輪迴的觀點很早就存在於印度,後來佛教傳至中國,因果輪迴更成為中國信仰文化的一大特色。在本書中,達摩難陀法師便精心蒐集了東西方各國很多因果輪迴轉生的個案,並且經由多位著名科學家、學者醫生的研究,檢驗證明,以科學的角度,讓我們清楚的了解到轉生確實是存在的。
許多佛教徒傾向於接受再生,作為他們宗教信仰的一部分。他們信賴傳統的信仰和宗教的經典來增強他們對再生的接受。但是很少有人努力去研究再生是什麼東西,和它怎樣的實行。在那些不肯接受再生教理的人們之中,有些庸人自擾地把它當作一個課題實地去研究和調查。那些想知道再生是什麼和實行的人,必須研究和調查這個課題,正如他們會研究任何其他的課題一樣(如化學、物理等);在研究之後,他們將能夠瞭解到某一種程度。
許多人不願意去接受再生,因為他們不明白它,或者因為他們記不起他們的前生事,只因為他們不能夠瞭解或者記憶他們前生事,那不是一種有理由的爭論。請記住,再生是一個程序,對於意識不是可以知覺的。再生不能夠正確地測量和數學的計算,或者以機械的應用和科學的工具來發明。再生不能照相、測量、或者衡量。這個意思不是說,它是非存在,即使唯物論者的科學家也欲罷不能,而會立刻地去拿資料來實驗。我們的經驗範圍是這樣的狹窄,因此如果我們不允許我們的思想離開他們,那麼人類的思想會真正地可憐。近代的人們曾作結論,世界上許多的東西是我們不能以普通的意識,或者以科學的工具看到的。
那些想充分地瞭解再生課題的人,首先必須從心中根除他們的污穢和情緒;他們可以接受再生作為一種事實,調查的課題和證明的事實。藉著再生,有很多證明可以利用。這本小冊子的目的是說明某些調查的事件,藉著它再生的調查可以引出。
再生的學理有一段長遠的歷史,自從文明的破曉,再生已經普遍地提及到,無論人們居住在什麼地方,或者在原始的文化中,或者在高度文化的人民中,再生在世界上許多地方、許多古代宗教和哲學系統中找到各種型式。歷史的文件記錄著再生的信仰——被認為是輪迴或是再生——為某些精神科的醫生和許多西方的一般人士所接受。
再生觀念最早的記錄是在古時發現埃及的象形文字中,那個地方靈魂離開肉體是畫著一隻鳥的形狀。在希臘人中再生是由恩柏多克利、畢達哥拉斯和柏拉圖教人的。在早期的基督教教會神父中,再生的信仰是由亞歷山大(一五○—二二○)、查士丁‧馬戎、拿沙、紅衣主教聖格列高里(二五七—三三二)、阿諾(公元二九○)、勒坦德雅斯(十四世紀前)、聖支羅米(公元三四○—四二○)所提出。公元五五三年再生由君士坦丁堡的議會官方地宣佈是一種邪說。它也被教主雅支利維雅斯所排斥。哲學家相信再生是可能的,其中包括康德(一七二四—一八○四)和叔本華(一七八八—一八六○)在內。
有關死後的生命,我們只有二取其一的方法來選擇信仰。其一是有某種死後的精神存在;另一是相信斷滅。那些相信死後精神存在的人,常常受到宗教師的或其他學說的影響。那些相信斷滅論的人,就不能提出一種使認識精神價值的人或任何人都能接受的哲學。因此它是關於死後存在的性質,那是我們要臆測的。我們既不能證明也不能反證明,在我們的現在生顯然停止之後,將要繼續地生存。
某些宗教推測在地獄永久受罪,或者死後在天堂永遠享樂。人們相信永久的定居是依據信仰和各個人,當在這個世界上生命時間的作為所決定。如果相信現在生的暫時,是在乎永遠的苦與樂的存在,這是有理由的嗎?真正地,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度過幾年,是為著來世的準備那是不足夠的。
我們現在要問:「如果在此地單獨的一生決定將來的整個過程,為什麼有些人一生只有活幾個星期,而另外一個人的一生卻活到七十或八十年。」一個只能活到幾個星期或者幾年的人,比一個活到八十歲的人更少冒險的機會。一個只能活幾個星期或幾年的人,不能夠充分地發展和成就他的智力和瞭解,他不會碰到所有的陷阱和那一生充滿的誘惑。
如果在世界上只有一生,那麼一個博愛的上帝怎能夠允許一顆破碎的心,悲傷地常常陪伴著一個幼兒的被奪,況且,允許一個人活到只有幾年,而允許另外一個人活到生命應享的時間,然後交付人們去永久的定罪,或者永久的快樂——靠著這簡單的一生的功德與罪過——那裡是公平與博愛的上帝?我們來世整個的命運是由我們在世界上行為而決定,那是有理由接受的嗎?——不管這單獨的一生是何等的短暫或者如何的殘忍?
佛陀是我們再生的最偉大權威。
當佛陀在覺悟時那一晚的第一更,他便發展回溯的智力,它能夠使他回憶過去的生命。
他說:「我回憶我的過去生不同的命運,首先第一生,第二生,然後第三生、第四生、第五生、第十生、第二十生一直到第五十生;然後是一百生、一千生、一萬生,由此類推。」
當在第二更的時候,佛陀以天眼看見眾生從一處生存的境界中消失,又在第二處重新出現。
佛陀看見下賤的和高貴的,美麗的和醜陋的,快樂的和痛苦的人兒,根據他們的業力而受報。」
這些是佛陀有關再生問題第一次說出的語言。這些語言確實地證明佛陀不曾從任何舊有的來源中引述再生的真理,而是從個人智力中說出——一種非凡的智識,由他自己發展,同時也一樣地可以由其他人來發展。
在他快樂的凱歌中,佛陀說:
「我漫遊經過多生,尋找這間屋子的建築師。一再地出生真正地是痛苦的。」
在他的第一次談話「法輪經」中,佛陀批評聖道的第二條:「就是這種貪求帶引眾生去再生。」佛陀以語言結束這次談話:「這是我的最後一生,不會有更多的再生了。」
中阿含這樣說,佛陀出於慈悲的憐憫眾生,在他決定教人佛法以前,以佛眼來觀察世界,在這個時候,他看見眾生了解的茫然和恐懼,以及他們怎樣愛好一種將來的生活。
在幾次談話中,佛陀清楚地說及曾經作過惡的眾生死後生在苦痛的地方;那些為善的眾生死後生在快樂的地方。佛陀於過去生中某些意外的事情是在藏經中發現。這種事情也在闍陀伽中(本生故事)找到。那些故事說及他的前生事。
在大涅槃經中,一件不平凡的直接事是與一個人的分離。阿難尊者想從佛陀那裡知道幾個在村中死去的人的情形,佛陀有耐性地說出他們的去處。
以上的例子能夠清楚地從三藏中增加,指出佛陀以證實的其理來解釋再生的學理。
跟隨佛陀的指示,他的弟子也發展這種回溯的知識,也能夠知道一點他們過去生中的情形。佛陀在這方面的力量是無限的。
就這樣,經過他自己個人的知識,直接的視覺和經驗,佛陀在再生的真理上說及。
佛教徒一般地注意到,前進的修禪人能夠藉著修心的練習,獲得第四種禪那,這些精神力量能夠回憶過去生的事。這種回憶前生事的力量,是由超越的記憶而獲得,可利用潛在意識的心,大多數的人不去發展他們純潔的和他們集中的心力到高的境界來成就這種力量,因為只有少數人使他們自己努力以及達到這種高的精神成熟的階段,我們的其他人必須靠著這些聖賢的證明,正如那些沒有到過外國去旅行的人一樣,要信任可靠的旅客的陳述。然而事實保留著,人們的心是回憶過去的能力。那些已經發展這種力量的人能夠直接地信任再生的學理。這種人能夠說出他們的過去,正如一個人能夠回想現在生中的過去事情一樣。
一個科學、佛學、唐史的作家提出一種解釋,一個人怎樣才能回憶過去的事。他的記憶學理是根據意識談話的原理。
心理學家們研究人類思想的記憶,推斷記憶保留在腦細胞的蛋白質裡。相反地,心理學家以雷達的同位原素,研究人類身體的結構,發現將近百分之九十八細胞室,每年改變一次。同時在腦細胞裡的蛋白質,幾乎全部在一兩天內成為同化作用。然而記憶的力量,保存著反映出許多年以前的印象;如果催眠術是用來回想過去世到今世的發生:於是問題來了:當他們死亡的時候,蛋白質以何種方法把他們的記憶輸進新生的身體上?某些科學家已經把他們的記憶經過電擊傳到新生的個體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以下的結論是不可避免的:如果記憶力能夠保留在電的能力裡,那為什麼產生記憶和幻想的意識,不可能保留在充滿電子的空間上呢?如果意識保留的原理是有效的,那麼它將會為再生獻出理論上的解釋。
所有精神研究的證明都趨向於再生學理的確實。
某些可靠的近代心理學家的經驗,都把再生問題發揚光大。這些經驗包括幽靈現象、靈魂的互通、交替和雙重的人格等。
第二種人格的現象已經解釋為過去個體的經驗遺留,或者「具有」,前者的解釋出現更為合理,但是後者不能全部地被斥。
我們不是常常遇著我們以前未曾見過的人,而本能地覺得他們對我們是熟悉的!我們不是常常訪問某些地方,而本能地覺得有印象,認為我們是完全地認識那些環境嗎?
許多西方的精神學家現在已經接受再生為一種事實,因為它只是某種資料的有效解釋。而這種資料不能正好適合於精神的觀念。只舉一個例來說,這是大家知道的事,精神學家的媒介發現它不可能地來接觸某些死後的人,而其他的人能夠這樣做。這點對精神學家常常是一個大難題,但是佛教的答案是簡單的: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再生到這個所謂精神的世界來,況且有些星球離開人類世界太遙遠,而不可能地接觸任何普通的媒介。
精神力量需要一段長久的時間和高度的自我滌淨。催眠術看來好像提供一種快捷的技術來釋放某些前生的潛伏記憶。催眠術當然是一種容易的方法,來輕擊潛伏在意識的心靈中的記憶。很久以前就知道,在深度催眠之下,早期的嬰兒情況中,離開記憶的正常方向,都能夠回憶。這種方法可以為人格不正常者治療而增加利用,因為有些受試人對催眠表現出一種非志願的反抗,這種技術不是普通地應用來作前生記憶的輕擊。但是當它被應用的時候,已經產生顯著的效果來從事再生學理的研究。
如果一個人能夠深入催眠狀態,它的意識心退化,而潛意識開始活動。如果潛意識能夠使之活動,它是厲害的,並且有能力使那些正常意識心不可利用的人來記憶事情,如果在一種深度催眠的情況下,這個受試者能夠退回到一個特別的點,如果在兒童時代,嬰兒時代,或者在一個未出生以前的時代,那麼他在那裡可以接近潛意識的回憶。在這種情況之下,為人們所知的是高度的健忘,這個受試的人變成一個兒童,或者一個成人的效能,而恢復了久遠以前被埋藏在潛意識的心中的經驗。
當在一種深度的催眠狀態中,有許多人能記憶前生記錄的個案催眠家廣泛地在不同的國家、不同文化和傳統的受試人共同工作著,遇著些前生記憶的事。個案中有些已經調查和發現正確。這些個案中,最有名的是美國布拉底‧摩菲的個案(請看個案的歷史—目錄四十)。
心理學家和催眠的人一同工作,仍然是勉強的完全接受再生的學理,然而一個心理學家亞歷山大博士在他的書「內在的力量」中,提出這種結論:「再生學理多少年來對我是一種夢魘;同時我盡我的力量來證明它,甚至我的受試人爭論說他們胡說;但是因為一年年的過去,一個又一個受試人告訴我同樣的故事,不管有著不同的和各種的意識信仰,在效果上直到現在,都有千件以上的個案已經調查出來,而我現在承認有這種正如再生一樣的事情。」
當你覺得這個世界和想及在這個世界上一切生物的不同命運時,它將要在大多數最為有思想的人前面出現,好像每一件在自然界中的東西都是不公平的。請觀察生命的不平等和不公平,有思想的人問題是「為什麼」?為什麼有些人的一生順利和健康,而其他的人從他的出生就是多病,對許多疾病都易患和敏感?為什麼有些人賦予吸引的外貌和智力,而其他人卻令人討厭和醜陋呢?為什麼有些人瞎眼、白痴或聾耳和口啞,而其他人不是呢?為什麼一個人天生是在完全悲哀和不幸之中,而別的孩子生在富裕和舒服的家庭?為什麼一個孩子像罪人一樣地餵養,而別的孩子由高貴的父母生養,並且享受到所有最好的心理和道德教育的權利?為什麼一個人常常沒有付出最低的努力,都能成功地在他的企業上,而別的人失敗於他的全盤計劃?為什麼一個人生活在奢侈之中,而另外一個人要生活在貧窮和痛苦之中?為什麼一個人快樂,而別人煩惱?為什麼一個人享受長壽,而另外一個人在生命開始時走進墳墓?
為什麼這種差別自然存在?在人們之中我們怎樣去計算這種不平等,不公平?這些令人目眩的不平等是由機會發生,或者他們是由上帝安排?這些解釋沒有一種是令人滿意的。如果上帝是仁慈的,那麼為什麼他會為人們造成這種逆境來生活?一個仁慈的上帝必須能夠做些事情來防止這些不平等。第二種解釋是把這些不平等的事歸咎社會上資本主義結構的不公平。但是這些解釋不算作智力的不平等,個人的差異等。在佛教裡這些不平等是以業力和再生來解釋。
業力的道理是因果行為和反行為的道理,它是一種自然律,它和公正、酬勞和懲罰的觀念沒有關係。每一種意志的行為產生它的效果和後果。如果一種好的行為產生好的效果而壞的行為產生壞的效果。它不是投下公平或酬勞,或懲罰的網,由任何人或任何力量來判斷你的行為,但這是藉著它自己的本性和它自己的定律。
業力是定律不像醫學、化學等的定律,它是纏不清的、不可測量的和不可預知的。因為它是一種不可想像的定律,因此它不能以科學的經驗來證明。
根據業力和再生的道理,行為——不管好的或壞的——在某些時候,某些地方都有它們的報應。根據業力的定律,那種補償人們環境和情況的命運,用不著先前的因、和適合情形的出現都可以存在。譬如從一顆腐爛的芒果核裡,永遠長不出一棵健康和甜美的芒果樹來,正是這個道理。那麼壞的,意志的行為,或者在前生造下來的業,是下一生中壞命運的根據。
在人們之中唯一有理由和確實的解釋是從業力和再生的道理中找到,業力和再生常常是合理的、一致的解釋,它能夠滿足不偏不倚的思想家。
這種再生的發生是由業力的道理,它由佛陀之前的印度教師們接受,它是與奧義書和吠陀學理,以及婆梵祇多的學理合併在一起,這種學理是這樣,再生是受到這一生和前生獲得的善與惡所左右。因為這種再生和死亡的過程充滿著許多的痛苦,從這個生死輪迴中解脫是所有印度哲學的目的。佛陀教人:「眾生是他們行為的主人和繼承人,行為把眾生分為高與低。」
業力和再生說明如下:
1、他們說明痛苦的問題是要我們自己負責。
2、他們解釋人類的不平等。
3、他們說明天才和神童的發生。
4、他們解釋為什麼同一的雙生子,是生理上的一致,享受同等的權力。共同地表現出不同的特性、心理的、智力的和道德上的。
5、雖然遺傳可以說明是相同的,但在同一家庭的兒童中,他們是有不同之處。
6、由於父母的傾向,他們說明人們特殊的才能。
7、在父母和孩子之間,他們說明道德和智力的差異。
8、他們解釋嬰孩各自如何發展,這種正如貪、瞋、痴的感情。
9、剛開始時,他們說明本能的喜愛和不喜愛。
10、他們解釋在我們之中怎樣發現「罪惡一大堆,和善的珍貴。」
11、他們解釋在一個高度文明的人們之中,暴發感情的不可期待,以及突然間改變一個罪人成為聖人。
12、他們解釋為什麼不肖子孫生長在聖賢的父母中,而孝子賢孫卻生在不仁慈的父母之中。
13、他們解釋我們怎樣地是我們自己的後果,換句話說,我們將要是我們怎樣的後果,我們絕對不是我們過去的什麼,也絕對不是我們將來的什麼。
14、他們解釋不合時宜的死亡原因,以及在幸運中不可期待的改變。
15、總而言之,他們說明全知的發生,像佛陀一樣的完滿,是精神的教師,他具有不能比擬的生理、心理和才智的特性,它能夠被業力和一連串的生來解釋。
大多數人支持著人類的精神先肉體而存在的理論,同時在人們之中發現成就的時候。人們在精神上、道德上、智力上和藝術界中的才能和成就有一條鴻溝。人類在成就上這條鴻溝與人類原始的和前進的形式離開。這點提出了精神、道德、智力和藝術階段是經過一段長時期一種遞變過程的結果。
在這一方面,人類和他們平均的獲得,有一個普通的競賽。在另一方面,在這個世界發生了像佛陀一樣的人格和完人的高度發展。他們會是突然的進化嗎?他們會是單獨一生的成就嗎?
我們怎樣說明像荷馬和柏拉圖一樣的人格?像莎士比亞一樣的天才,像巴斯噶、莫札特、貝多芬等的神童嗎?等等。
在乎最高成就和最低成就,那些人的差別怎樣才能以一生的道理來說明?這種人正如蘇格拉底、愛因斯坦、甘地等的偉大,怎能在單獨一生時間之中去發展?真正地。這些獲得代表著過去成就的後果。
天才兒童時時都在世界上出現。雖然這些天才兒童對再生並不構成直接的證明,但是他們代表一種現象,其中生物學和其他科學不能夠說明。
我們怎樣解釋這些天才兒童的特殊才能和能力呢?
邊沁在四歲時能夠讀和寫拉丁文和希臘文。
巴炳頓‧馬可梨在六歲時寫了一本世界歷史的撮要。
湯姆士‧馬可梨像成年人一樣,當一歲半的時候能寫又能讀,在七歲時寫歷史。
貝多芬在七歲的時候演奏。
莫札特在六歲以前寫樂譜。
瓦爾泰三歲時能讀芳田寓言。希恩尼肯出生幾個小時內能夠說話,能夠讀一段聖經。兩歲時能回答任何地理上的問題,三歲時能說法語和拉丁語,到四歲時就是一名哲學系的學生。
米爾三歲能讀希臘文。
威廉‧詹姆士‧斯比斯兩歲時能讀能寫又能說法語、俄語、英語和德語,八歲時又能懂得拉丁語和希臘語。
英國外交家哈密爾敦三歲能說希伯來語,七歲據說比一個大學生對這一科的知識更有研究,包括波斯語、阿杜、印度語在內,能說十二國的語言。
意大利男孩波可年僅四歲便能指揮交響曲的演奏。
意大利女孩狄馬可年僅八歲便能指揮倫敦慈善音樂演奏會。
能夠從天才兒童的父母那裡知道他們的父母本身並未具備這種才能,那是很有趣的事。
解釋天才兒童看來好像是科學家的一個大問題,有些醫學人員的解釋天才兒童是從反常的松子腺的肥大而來。某種個人的腺的特別肥大,也可以歸因於過去的業所造成。然而科學家們不去解釋為什麼腺只有少數人之中肥大,而不在一般人之中肥大。真正的問題留待解釋。
推測這些天才兒童和非凡的兒童在他們前生如何獲得這種技巧,它是有理由的嗎?他們的才能解釋為在過去生中極力培養的後果。對這種特殊的才能看來好像沒有其他方法可以解釋。
(甲)潛意識的人和記憶
如果再生是事實,那麼為什麼大多數的人不記得他們的前生?多數的人類甚至記不得他們嬰兒時代的細節,也想不起來他們出生是那一天。大家相信如果當他們再生為人類時,下面的人想記憶他們的前生也是困難的:
一、年紀輕而喪生的小孩。
二、那些衰老而死和虛弱而死的人。
三、那些耽溺於麻醉劑和興奮劑的人。
四、那些他們的母親當在懷孕時有病或過度疲勞,或者在懷孕時魯莽的和輕率的。
五、那些孩子在母體時受了驚慌或發楞而失去過去生所有的知識。
事實這樣保留著,人類的心看來好像是在這樣的一種態度中活動,因此它記不得所有過去生的事情。這個心和它的工作平常不會被大多數的人所瞭解。我們很少知道這個潛意識,它是心的主要部份,我們平常是不能發現它的用途,在心的這部分潛伏著我們所有過去生中包括我們前生中的經驗與記憶。
西方的科學已經科學化地證明我們普通的意識只是我們潛意識的一種反映作用,當它和太陽光比較時,不會比月的光在實際上更重要;在這個比喻中,月的光代表普通的意識,而日的光代表潛意識。近代科學也接受這個假說,認為在這個潛意識中,有完全的記憶,不但是我們現在生中最微少細節的全部,而且是平衡於我們現在生中意識世界的過去財產。
那是好事,我們記不得我們過去生中的錯誤、悲哀和偏見,因為他們會使現在生困擾。在非人類世界中有再生,那種的印象不是清楚地記錄在意識之中,一連串的這種生命,將要完全地失去所有的記憶。
再生的證明是從那些稱為自然地記憶和他們過去生的事實中獲得。在這種個案上,前生的記憶自動自發地來自正常的和意識的心。
關於那些記憶他們過去生的小孩的真實報告,不但來自印度和佛教國家,而且也來自歐洲和美洲的基督教國家,那些地方是不相信再生的,有才能的調查者已經查證過這些小孩子們的記憶,並且發現他們某些是明顯的和真實的。根據有關連的報導,有些特殊的人物,尤其是小孩自然地發展他們前生的記憶,在正常的意識之下以及給予多數細節之下,那些能夠回憶他們過去生的孩子和其他人的記載有無數個案。這些個案之中有些曾經調查過,由有才能的研究工作者證明和確定,維吉尼亞大學的史蒂芬生博士提及四十四件這種的個案,並且在他的書「再生」中討論過。
史蒂芬生是美國科學家,是「再生二十一件個案可作參考」的作者,他說多年來研究這種再生的問題已經使他深信「死後生命的可能性」。史博士自從一九六一年當他第一次訪問印度的時候,設法去研究再生的學理,直到現在他和他的電腦已經調查過,並且科學化地分析一千二百件再生的個案,其中包括一百七十件從印度來的,史博士說,大多數他研究過的個案是再生的參考,再生個案的數目來自印度、斯里蘭卡(室利楞伽即獅子國亦即錫蘭)、泰國、緬甸、土耳其、敘利亞、黎巴嫩、以及大多數那些能記憶他們再生事的是小孩。史博士說,沒有理由輕視地把再生的主張作為迷信,同時再生的價值嚴重地作為理論的研究。他說,在某些個案中,出生標誌的起源,像黑痣和疣一樣,可以追溯到在前生接受的暗傷或者刺傷等。
有關一個學生的前生事,一件簡單的正如這樣充分證明的個案足以相信。
佛教對再生的教理必須與其他的,推測一個永久的靈魂存在的轉世,或者再生的學理不同,然而佛教否認輪迴,或者永久靈魂的存在。
證明居住在一處永遠的天堂一次無限的快樂,和一處永久在地獄中無窮的苦惱的存在。那是絕對的需要推測一個不朽的靈魂的存在,否則在世界上犯了什麼罪要到永久的地獄被罰?
羅素說:「它一定是這樣,在於靈魂和身體之間,它的舊特色已經消失,正如「物質」因為已經失去它的堅固性,也正如心靈已經失去它的精神價值一樣。心理學家正如科學的開始一樣,在心理學現在的情況中,相信精神不朽無論如何從科學中不能獲得支持。」
根據「宇宙之謎」這位飽學的作者說:「神學的證明人格的造創者吹出一個不朽的靈魂(一般地認為神聖的靈魂的地位)成為一個人完全是一種神話。宇宙學的證明——世界上道德的情況需要人類靈魂永久的持續時間——是一種沒有根據的學理。神學的證明——一個人「更高的命運」包括他探測的成就,世間上的靈魂遠離開墳墓,停止在一個錯誤的人類超自然的理論上。道德學的證明——世間上存在的缺點和不滿足的慾望必須由永久方面補償的公平來履行——只不過是虔敬的願望。人格學的證明——精神不朽的信仰是一種固有真理,它是普及於所有人類——事實上是一種錯誤。
想要瞭解再生,一個人必須首先瞭解無我的教理。
一個人如果看不到事物的形態和運動,那麼他將要永遠地不會瞭解佛陀無我的教理,人們打破他們自己身心不斷地思想的習慣,以及將外在的世界作為不可分的單位那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這就是人們為什麼不耐煩地提出問題,如果沒有持續的實體,沒有正如無我不變的原則,那麼此時和此後什麼是行為的後果的經驗呢?換句話說,是行為的造作者或者是第二個在來生收穫它的後果的人嗎?如果說一個播種的人是絕代地和收穫的人一樣那是一個極端。如果說播種的人和收穫的人完全不同,又是另一個極端。這種簡單的道理是這樣,我們所謂的生命就是身心的作用或精力,它是不斷地生起和停止的流動。因此很不可能地說,造作者本身去經驗他的後果,因為他現在每分鐘改變他的生命然而生命是繼續的程序,小孩和青年人不一樣,而青年人和成年人也不一樣,我們既不一樣也不是完全的不同的人,只是身心過程的流動。佛鳴在清淨道中說:
「沒有造作者的動作,
沒有一個人經驗它的後果,
赤裸的現象流動著,
這點單獨地是正見。」
生命的改變和連續能夠以蝴蝶可觀的發育說明。在他的初期,蝴蝶是一個卵,然後變成一條毛蟲,這種的進行引發生在一生時間的過程中,蝴蝶既不是同樣,也不和毛蟲完全的不同,牠有生命的連續改變或連續性。
人們相信在他自己之內有某些永久的實體,他以不同的名稱稱呼這些不同的實體,例如:靈魂、我、私我、自我、主動的我、被動的我、人格、生物等等。佛陀這樣教導我們,我們執著什麼是永久的東西,僅僅地是心靈與物質的力量,或者精力(能)的結合的變遷。這些心靈與物質的力量或精力的變遷過程不是靜止的,而是常常流轉和消逝的,這種心靈與物質的結合也叫做「五蘊」。什麼叫做「生物」?其實不是什麼東西,而是這些曾經變遷的積聚體或者精力的結合:物質的集合(色),感情或感覺的集合(受)、知覺的集合(想)心理的組織的集合(行),以及意識的集合(識)。「生」就是這些五種集合(五蘊)的存在,「死」就是這五種集合(五蘊)的解散,「再生」就是這五種集合的再結合。
佛教並不是完全排斥人格上一種經驗意識的存在,在一種最高的,意識裡,它排斥一種與永久實體認同的生物,但它並不否認一種在過程上的繼續。對於一個主體,佛教哲學上的稱謂是「相續」——那是一種流動或持續性。這種不斷的流動或由於業力所限制的心靈與物質現象的持續,在無始以來沒有顯而易見的來源,在將來對它的繼續性也沒有任何的結果,除非是:「八聖道」;這種流動是佛教永久的自我的代表,或者在其他宗教的組織上是永久的靈魂。
為著瞭解再生,怎樣能夠說沒有一個靈魂來再生的可能性,一個人必須瞭解佛陀對人類的分析,正如一個心靈與物質的過程一樣(或曾經變遷的蘊的結合)。
根據佛法,出生就是成為生物的變易。
正如自然界的生起是由於先前境界的受到限制一樣,即使這樣,這種心靈與物質現象的外貌是受到先前的出生的因所限制,生死流轉出現的過程是前生貪求的後果,目前顯著的貪求是來生有條件的生命。
因為一生時間的過程是可能的,沒有一個永久的實體,由一個思想時刻到第二個思想時刻中經過,一連串的生命過程是可能的,沒有任何東西從這一生到第二生中輪迴。
如果沒有靈魂去再生,那麼再生是什麼東西呢?這就是彌蘭王請教那先比丘的問題了。
「啊!大王!心靈與物質的結局是答案。」那先回答。
「尊者啊!但是怎樣?它是正如現在這一生一樣,是心靈與物質的結合嗎?」
「啊!大王!不一樣。但是現在心靈與物質的結合,因果性地健全和不健全的意志活動。經由這種業力,一個新的心靈與物質的結合體將要生出來。」
「尊者啊!那麼再生如沒有經過任何東西可以實行嗎?」
「大王!請讓我來解釋:如果一個人以第一盞燈點著第二盞燈,在這個情形之下,第一盞燈會通過另外的一盞嗎?」
「尊者!不會!」
「大王!也是一樣,再生不需輪迴也可以這樣實行。」
每一個個體生命的流,在生與死固定的連續上專門地為人所知的是娑婆世界。娑婆世界在生死苦海中生命的流動是循環地漫遊著。」
關於娑婆,佛陀說:
「這個娑婆世界是沒有東西可以作為可知覺的終止,一種生物最先的開始,受到無明的障礙,被貪欲束縛在漫遊與遭逢上,是不會令人們注意到的。」
這條生命的河流或娑婆的流永遠地流動著。只要它這樣,會受到無明、貪欲與泥濘的水供應。當這二者完全分割的時候,那麼只有生命之流停止流動,那麼再生終止,正如佛陀與羅漢的情形一樣。這條生命的河流最先的開始不能夠確證,當這種生命的力量不是滿載無明與貪欲的時候一個階段不能夠注意到。
再生的循環或是娑婆世界不會自動地終止。所有在娑婆中旋轉的生物也沒有任何的一個點,可以停留而獲得釋放,因為它沒有臨時的界限。
由於瞭解娑婆,我們可以得到保證,事實上有一個道德的原則統治著宇宙。由於學習正確地運用這些定律,我們成為有能力的統治者,並且領導我們個體的命運,藉著一個較高的精神目標而向著一個更確實的目的前進。
如果生命能夠及時的遠離墳墓而向前伸展,它一定能夠正確地從過去到現在伸展。「從子宮到墳墓」有「從墳墓到子宮」的補足;多次的出生不會比一次的出生更為奇怪。」
佛陀在他的十二緣論的教理中,解釋娑婆或生存的輪子的過程。
佛陀在十二緣論中清楚地解釋再生怎樣的發生。
十二緣論是生死過程的談話:它不是從原始物質中世界進化的學理。為著解脫生命中的毛病起見,它講的是再生和受苦的原因。它不去嘗試解脫生命起源的謎。
對各種受到限制的事物的本性,發展一種清楚的洞察以及瞭解再生怎樣靠著某種的條件,一個人必須首先研究生命循環十二種連續性,正如佛陀在十二緣論中說明的一樣。
無明是生命循環的第一鏈環或原因。對事物的真理無知以及一個人自己真正的無所知就是無明,它遮蔽所有正確的瞭解。
依附著無明生起各種活動,它包括道德和不道德的言語、文字和行為。無論是善與惡的行為,都直接和間接地起源於無明,必須需要地產生他們應有的效果:他們傾向於延長在生命的大海中的漫遊時間。然而善業是從迷惑中解脫出來,瞋恨是需要從生命的疾病中解脫出來。依賴著活動生起重新連接或再生的意識,同時是起初的意識,一個人在入胎時刻中經驗到。
和再生意識同時生起,遇著心靈和物質(識身)從這個心靈與物質的現象,引出六種意識。
因為有了六識,於是生起觸。觸領導著感情或情感。依著感情生起貪欲,它限制住愛慕,如果物欲是可以希冀的。
愛慕產生流轉,它轉過來限制住將來的出生。
老與病死也是出生後不可避免的後果。這些循環或必要條件,在補償生命的循環上,可以這樣地計算:如果由於一個因,一個果生起,然後如果因停止,果也一定停止。換句話說,當甲生起時,乙也生起;當甲停止時,乙也跟著停止。
十二緣論的反程序將要使物質清新。
有了一個物質的有機體,那就是說,六種意識開始操作,老與死是唯一的可能。這樣的一個有機體必須出生來,它預想著出生。但是出生是過去的業感行為,是不可避免的後果,它是被貪欲所依附而受到限制。感覺是由於意識和意識的對象相接觸而產生。因此意識的器官不能沒有心靈與身體而存在。心靈起因於再生的意識,它是由於對事物的真實無知。
這個生與死的過程無限地繼續著。一個過程的開始不能決定,因為當這條生命之河流不能以無明來流動,是不可能的想像一個時間。但是當無明被智慧取代時,或生命之流成為涅盤時,那麼再生的進行期滿。
根據科學的觀點,我們是父母提供精蟲和卵子的直接產品,但是關於比人類個體更為重要的心的發展,科學不能夠給予滿意的解釋。
從科學的觀點上,我們絕對是父母所生,正如生命之前有生命,但是關於生命的原生質科學家仍然是一無所知。
從佛教的觀點上,我們是行為的後果所生,父母僅僅地提供我們基本的物質,正如生物之前有生物,在入胎的時候,是業力限制住最初的意識,它殖下了胚胎,正是這種不可見的業力,從前生中產生,又產生身心的現象來完成三位一體的人格。
關於生物的出生或入胎的條件,佛陀說:
「在結合中當三種條件發現的時候,生命的精子可以殖下,如果母親和父親在一起,但是如果不是母親的生育期,以及那個「待生之物」不現前,那麼沒有生命的精子可以殖下;如果母親和父親在一起,同時也是母親的生育期,但是待生之物不現前,那麼沒有生命的精子可殖下;如果母親和父親在一起,並且是母親的生育期,待生之物也現前,那麼由於這三種條件結合,一個生命的精子殖下了。」
因為此地一個待生之物的出生,別的地方一個生物必須死亡。一個生物的出生——它嚴格地意識著蘊或者是這條現前的生命心靈與物質的現象的生起——相當於過去生一條生命的死亡——正如(在習慣的稱謂上)在一個地方太陽的昇起意義著在第二個地方太陽的落下。這種令人迷惑的陳述由於如幻的生命,正如一個波浪,而不像一條直線那樣的容易使人明白。生與死只是同樣過程的階段。出生前導死亡,換句話說,死亡前導出生。這種生與死不斷的連續,與每一個個體生命之流連接,構成為人所知的娑婆世界——往返的漫遊。
如果科學能夠最終地成功於從非活動的物質中產生生命,如果嬰兒能夠有一天從試管中生出來,那麼根據業力,這個成就對佛教再生教理完全沒有不同了。這種業力透過生命的元素可以證明,經過自然的生物學程序,在同樣的方法上用人工把它帶在一起。這種活動有機體的產品,可以和神造天地最後吹動空氣的學理相提並論,但是它無論如何不會影響到佛教對生命的解釋。
單是業力不能造成生命。業力只是五種規律或程序或尼夜摩的一種,它在身心的境界中活動,這五種尼夜摩的那一種都幫助一個生命的產生;每一個都是生命的環境,每一個身心的現象能夠被這些全包的過程或尼夜摩解釋,它是他們自己的定律。
一、烏圖尼夜摩:關於身體上的或非身體上的規律。這一種規律包括季節的風、雨等現象。四季無誤的結果,季節變遷的特徵和事件,風雨的原因,熱的本性等等。
二、比查尼夜摩:有關身體的機構的程序。這一種規律包括正如精子和種子的現象,怎樣從稻穀中產生?糖的味道怎樣地是從甘蔗或蜂蜜裡面來?某種特別的特性等等。(細胞和遺傳子因,以及雙生子身體上的和科學上的學理,可以歸因於這種規律)。
三、羯摩尼夜摩:關於行為和後果的規律。這種自然的定律這樣說,意志的和不是意志的行為產生相符的善惡後果,正如清水能看到它自己的水面一樣地清楚,因此業力也是一樣,如果給予機會,也會產生它不可避免的後果——不是在賞與罰的形式上,而是在一個固有的關係上。這種因果的結局正如日月的軌道一樣地自然與需要。
四、達磨尼夜摩:關於標準的規律,例如自然的現象在一位菩薩前面發生,他最後一次的降生。自然界的吸引力和其他相同的定律、為善的理由,諸如此類,可以包括在這一組裡。
五、悉陀尼夜摩:關於心與物的規律。這種規律包括意識的過程、意識的構成、心的力量等等現象。所有關於近代科學上不可解釋的精神現象都包括在這個規律上,例如傳心術、讀心術、回溯的認識力、先知、天眼通、天耳通、思想的判斷等等。
四生
佛教解釋的四種生命是:卵生、胎生、濕生和化生。
自然而生的生物一般地是肉眼不可見的,條件是由於他們過去的業力所感,他們自然地出現,沒有經過受胎的階段。鬼、神、梵天等屬於這一類。
死亡的四種類
在佛教內,死亡歸因於四種原因之一:
一、生殖的精力耗盡
正如規則一樣,佛教徒的信仰是這樣的,當在生命時間內,一種十分強烈的思想、意志或欲望,成為在死亡時的力量,能夠限制住最後的出生。在這個最後的思想時刻,一種特別的潛力出現了。當這種生殖的業,它潛伏的精力耗盡時,這個形成生命力量的物質機能的活動立刻停止,即使在那個特別的世界上,當生命時間結束之前。在這個可憐世界中出生的生物裡,這種情形時常發生,但是它也能夠在其他的世界上發生。
生命時間的期滿在不同的星球上各異。自然的死亡,由於年紀老可以在這個情況之下分為等級。
三、死亡由於生殖業力以及生命時間的期滿同時耗盡。
四、一種強烈的業的相反行為,它不可期待地在生命時期完成以前,阻礙生殖業的流動。突然間的死亡以及小孩子的死亡是由於這個原因。
根據佛學,死亡是由於任何一個存在的個體,精神與物質生命的停止。它之所以這樣是由於活動的消失——例如:精神與物質生命的河流,在生命的時間內,一個思想從第二個思想中通過,以及臨死的思想在再生意識中通過,唯一的差別是在後者的個案中,一個有標誌的,可以知覺的物質上的死亡,對一切都是顯然的。
當一個人死亡時,土歸土,水歸水、火歸火、風歸風、空歸空。
但是對一個人的貪欲能力發生什麼呢?貪欲是一種精力,因此像所有的其他力量一樣,它必須跟隨著精神的基本定律———保留精力之律:這種精力不能夠製造也不能夠毀滅,但只能夠從一個形體到第二個形體中改變。
當這個肉身不再有作用能力的時候,精力不會和它一同滅亡。但是要繼續具其他的形體,那是我們稱為的生命。在一個孩子之中,所有生理的、心理的,以及智力方面的才能比較柔弱和未成熟,但是在他們裡面有產生完滿發育為成人的潛能。同樣地,造成所謂生物,生理上和心理上,在他們之中有成為一個新形體的能力,慢慢地生長,並且集合力量來完成他們的形體。因為沒有永久的實體,因此沒有東西從一分鐘到第二分鐘之間經過。它是一個繼續不斷的系列,但是每分鐘都在變遷。這一個系列像一團整夜燃燒的火燄。它不是同樣的火焰,也不是另外的一團。同樣的道理,一個孩子長到一個六十歲的成人;但是這個六十歲的成人不是和六十年前的孩子同一樣,也不是第二個人身。相似地,一個人在此地死亡,在別的地方再生,他既不是同樣的一個人,也不是另外的一個人。它是同樣系列的連續。然而,個體是為不論他在這一生命時間內所做的事負責。是否這種流動在此地死亡,在別的地方再生,或者它是否繼續著在同樣生命形體上存在,主要的程序是連續性。
正如一盞電燈一樣,是向外證明不可見的電力,即使這樣那不可見的業力,是向外證明。燈泡可以打破,光可以熄滅,但是電流保留著,光可以在第二個燈泡上再產生。在同樣的方法上,業的力量由於身體的分解,不受困擾地保留著,而現時的意識離開,引導著一個新的第二生的生起。此地這個燈泡可以比作父母的細胞,或是身體,而電的力量比作業的力量。
比如一個人在他的前生是甲,而這一生是乙。以甲的死亡,色身放棄,業的力量向外證明。那麼以乙的出生,一個新的色身生起。不管這明顯的物質改變,這個不可見的意識的河流繼續地流動著,由於死亡而不會受到間斷。意識的河流和它一同帶著,所有印象都從意識的支流裡收到。慣例地說,乙不會是為甲的行為負責嗎?因為乙是甲的繼承人。
假如有一個人即將死亡,這個臨界的階段可以比作一盞燈光在它熄滅時正在跳動的火焰。對這個臨死的人是現前的一種業,或是某些善的或惡的行為,當他的生命時間或在他的臨死亡前時造作的。一種業相或是上趣的相可以出現在臨死的人的心中。業相是一種象徵,或是任何色、聲、香、味、觸、法,或是在他生命時間中主宰著他的行為的觀念。因此一個屠夫當他臨死前可以看到屠刀的影子或者死亡的動物。一位仁慈的大夫可以看見他的病人向著他走過來。一個虔誠的信徒可以看見他所拜的對象等等。一個上趣的相是一個「命運的象徵」,或是一個標識,或者是再生發生的地方。這樣的一個象徵常常在一個臨死的人自己之中出現。這種命運預告的視覺,可以造成各種的形狀,例如火、樹林、山區、母親的子宮、天上的大廈等。那麼這些來生的指示發生,如果他們是壞的,他們可以立刻補救。
在佛教國家裡,這是一種習慣,使他去回想生前所造的善行,藉以幫助他會有一個快樂的清淨業的心境,作為一種有利的再生準備。他的親友為著他的利益指示某些宗教的目的,或者讓他聽到一些宗教的演講,或是誦讀經典。
一個臨死的人,意識的過程微弱地進行,正在死亡的前一刻,其中之一的先前行為連接著五種意識的一種,實際地在意識的大道上呈現它自己。那麼這個臨死的人貪求地緊抓住那個對象,他臨死的心靈緊緊地抓住向前跑。在他心理過程的最後,或他的一生連續的終止,這種死亡的思想,他的現前的生物最後的一面升起,以及和他的逝去,那種思想緊抓住業的對象逝去。這就叫做死亡。
這種新的緊抓方向,或者新生的地方,是由臨死的意識決定。因此一個黑心的人可以再生在一處幸福的世界,只要他的臨死思想是高貴的,否則的話,一個人雖然是高貴的和有道德的,他的德行在他的臨死在思想上是發生於卑鄙或不道德。當然啦!一種善業立刻的後果是好的。但是這樣的一種行為,當對付壞的行為,整個生命時間皆是有很少的效果,因此善因的後果是在十分短的生命中。整個壓倒的壞要壓倒性的勞動。初期的(胎兒)或小兒的疾病的一個理由,可以歸咎於這種衰弱的最後思想的時刻。在另外一方面,一個過著惡的一生的人,可以再生在一個好的世界裡,由於在某些前生的事實。在死亡以前他做了很多有效果的善業,這種最後的時刻是十分強烈的,在決定一個人第二生的命運。
生與死的差別只是一個思想的時刻。這一生最後的思想時刻限制住所謂第二生的第一個思想時刻。事實上它是同樣系列中的連續。當這一生它自己也是一個思想時刻限制住第二生。死後的生命問題不是一個大的神祕。
再生的立刻實行不考慮到出生的地點如何,正如一個電波的波一樣,它是投射在空間裡,是立刻地產生在雷達的機械上、收音機上。心理流動的再生也是同時發生的,對任何中間的情況不留餘地。佛陀的語言並不支持這種信仰。一個病人的靈魂居住在某些臨時的地方,直到他發現一處適合的地方為它來出生。根據某些信仰,有一處中間的地方,生物可以停留七個星期,直到四十九天。這個觀點與佛教的教理相反。
下面是那先比丘與彌蘭王談及再生的過程:
彌蘭王問:「那先尊者!如果某些人在此地死亡,並且生到梵界去,同時如果某些人在此地死亡,又生到喀什米爾去,誰會最先到達?」
「大王啊!他們會同時到達的。」
「那就奇怪了,請解釋!」
「大王!你在那城市出生的?」
「尊者!生在一個名叫迦羅西的村子裡。」
「大王!迦羅西離此有多遠?」
「尊者!約有二百里。」
「從這裡去喀什米爾又有多遠?」
「大約十二里。」
「噢,大王!現在想想迦羅西的村子!」
「尊者,我曾經這想過。」
「噢,大王!現在再想想喀什米爾。」
「尊者,想過。」
「大王,這兩個地方你有想過那個比較快?那個比較慢?」
「尊者!想到兩處同樣快。」
「大王!正是如此。在此地死亡又再生到梵界去的人,他不會比再生到喀什米爾的人晚一點。」
「尊者,請舉出更多的例子。」
「假如兩隻鳥在空中同時出發。一隻在高樹上,另一隻在低樹上,你怎樣想——那一隻的影子會最先落在地上?」
「尊者,兩隻影子同時出現。」
「大王!正是這樣。二人同時再生,沒有一個早些,一個晚些。」
佛教不教人唯有在人類世界或在水平線上再生。佛教教人在三十一界中任何地方再生是有可能的,人世間只是其中之一。
根據佛教,人類在數目上是無限的,世界的組織也是如此,胎生也不是唯一的途徑。地球在虛空之中幾乎是一個不重要的空間,不是唯一可住的平面,同時人類也不是唯一的生物。正如這樣,不可能地相信常常有一個適合的地方來接受最後的思想顫動,一個常常準備接受落在的點。
即使是近代科學的外觀,並不完全地排斥其他的生命存在其他星球上的可能性。科學承認那不可見的,不可捉摸的力量形成這個可見的世界。根據佛教,心理上的力量流出在物質世界的條件中活動,結果是在這個人類世界再生——或者再生為一個動物是有可能的,同樣的心理力量可以在其他世界上活動——那麼可以見其他的形體,其後果是再生為鬼神等。
佛陀說,生命可以廣泛地成為三十一種可區別的類。慣於不幸意識經驗的生物有四種:在地獄、動物、餓鬼、精靈裡的人類,形成另外一種等級,他們是慣於幸與不幸意識經驗的兩種。天上的生物有六種等級,或者是諸神。比這些天上的生物更幸福的是梵天的十六種等級,也是如神般的特性。佛陀也教人還有四種等級的梵天存在。再生到這種境界的生物,是由於發展高度的心力集中,空的觀念,以及知覺與非覺的觀念。當然,一般人的經驗是只限制在少數這些生物中多方面,以及其他多方面的存在,留下僅僅的知識。
根據佛教,人類死後再生在低的生物水平線上或者在低於人類那是可能的。佛教承認人類可以再生為動物,這種教理不為一般人接受。
經由物質的形體,生命的繼續表達它自己,這些物質的形體僅僅地是業力臨時可見的證明。現在的身體不是直接地從過去的形體發展,而是過去生物形體的承繼者,經由業力同樣的河流和它連接在一起。
正如電流一樣能夠以光、熱和連續動作的方式證明——一個需要的生物從第二個生物中發展——因此業力可以在天、人、畜牲或其他生物的形體中證明它自己——一個形體沒有和另外一個人體在物質界的聯合。它是一個人的物質形狀,它依照一個人巧妙的或笨拙的過去行為而各異。這點再次完全依靠著一個人真正的瞭解的發展,取代了說人類變成動物或動物變成人類。不如更正確地說,藉著人的形體的業力,可以在一個動物的形體來說明它自己。
在一種情形下,賓那和西尼亞這兩個苦行僧,他們是各自持牛狗戒的,走近佛前,並且問他有關他們將來的命運。
佛陀回答:
「在這個世界上,某一個人徹底地和常常地修行一隻狗的行為、習慣、心智和態度。他要像狗的習慣一樣——在死亡身體分解之後,生在狗群之中。」
在同樣的方法,佛陀說,一個持牛戒的苦行人死後,又會生在牛群之中。
這個故事說明一個人依照相似的律,可以生為動物。
有些人相信只有人類的身體可以再生。在動物中不會有再生的可能性,在佛陀常常宣說的因果律,以及一般的道德律不會同意。佛陀說,在死亡以前如果最後思想的業是在低的水準上,以及被任何因素的貪、瞋、痴主宰著,那麼最後的思想時刻,第二個繼續的證明,將要正確地在那個水準上。換句話說,再生好像一隻動物一樣,或者在一個更低的境界一樣,將要得到後果。
有時候人的心在動物的水準上活動,在他的心裡上,他是一個動物。如果他的思想再次地是在低的水準上,以及如果死時他的最後思想時刻是同樣的,為什麼他的在新的生中的產生,不會成為一隻動物呢?換句話說,如果那個臨死的人緊握住一個低的希望或觀念,或經驗一個思想,或做出一種只有利益一隻動物的行為,他的惡業將要限制住他,生而為一隻動物的形狀。這個意思不是他過去的善業的趣向遺失,它們也擺在一個潛伏的情形下,尋求一個機會來升上平面。就是這個善業將來成就為一個人類的出生。譬如當一隻動物將要死亡的時候,它可以經驗一種道德的意識,這種意識能夠成熟一個人類的出生。這個最後的思想時刻並不完全地靠著任何的行為或者動物的思想,因為一般地它是呆板的,並且不可能做出任何道德上的行為來。它依據著某些過去的,已經做過的行為,當它循環經過一段長的時間,已經從產生它的後果中阻止。在它的最後時刻,這個動物因此可以抓住觀念、希望、或者將要令到做為一個人類出生的影像。
一個法國的作家鮑辛用遺傳的定律說明這個事實:「一個人可以像他的祖父一樣,但是不像他的父親一樣。疾病的細菌會介入一個祖先的有機體裡,他們潛伏著好幾代,但是突然間他們以實際的疾病證明他們自己。
再生的真理對大家是一個大的推論,難得有人不為從那裡來或那裡去的問題煩惱。心的一個自然激勵是明瞭生命和死亡的神秘。去明瞭和接受再生作為一種事實是給予生命一個嚴重的意義和目的。新的希望是感覺,新的視野是敞開。去瞭解以後去接受再生就是在一個有規律的世界上去接受道德責任的意識。去瞭解再生就是去實現大家在生命偉大的旅途中都是旅客同胞;大家都是世間上同樣定律和基本原則下的實驗者。在生命與死亡的大海中,大家都是兄弟姊妹。
邁克爾的個案
邁克爾生於英國利物浦。當他十一歲的時候去旅行,第一次到約克郡的原野去拜訪他母親的老家。但是當他和他的父母沿著窄路駕車的時候,他看來好像知道每一個轉彎的地方。突然間大霧籠罩,他的父母承認迷失方向,但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這個孩子告訴他們方向,因而達到目的地。一個荒野的農家只有窮卷,因而發生許多的混亂拐彎。年輕的邁克爾有關怎樣認識路徑,不能夠給予任何的解釋。
當他在農家,他的父母和舅舅談及外祖父的事,邁克爾專心地聽著,因為他知道許多他們討論的事。當晚過去的知識來到,原來他就是他的外祖父。
第二天早晨邁克爾牽著一匹馬,沒有一下功夫就騎了上去,雖然他以前從未騎過馬。對他來說,似乎知道各處野外風光的每一種細節。
第三晚邁克爾不能入睡。某些有關農家樓梯下面他外祖父那口大鐘的事。那口鐘的鐘機困擾著他。邁克爾後來的日記寫著:「我覺得我好像沒法記憶某些事情;然後正當時鐘敲過三下,我突然記起。我立刻奔下樓去,把我的手伸進老鐘的後面。我的手指接觸到一條秘密的發條,一片小小的嵌板跌了下來,有一個大洋鐵箱,很容易地打開,裡面有無數的鈔票。」
邁克爾發現了外祖父的一生儲蓄。他的外祖父於凌晨二時死亡。由於心臟病突發,因此不能告知家人他的一生儲蓄藏在什麼地方。
今天邁克爾的家人仍然樂意證明邁克爾的發現特殊的細節。
多菲左頓是英國利物浦的打字員,有一天到利物浦的電影院去觀賞「珍尼克雷夫人之死」的歷史影片,在劇情中她突然喊道:「全錯!全錯!我知道我在那裡,我在那裡!」
後來多菲透露她感覺到她的確生活在影片的劇情中,影片中的記憶事件突然生起,這些記憶有些不是和影片中的相同。在影片中,克雷夫人在倫敦塔的窗前倚著,多菲堅持著窗子太高,夫人不能看出去;在影片中,夫人赴刑場,群眾保持緘默,多菲記憶起真正的群眾尖叫和高喊。再次,影片沒有映出一個小孩跪在斷頭臺旁邊祈禱,或者劊子手未戴上黑色的腕帶,多菲指出這些細節。
在多菲的喊出之後,歷史的調查指出,有關細節她是正確的。窗子太高,群眾高喊;小孩跪著祈禱;劊子手帶著腕帶。雖然她沒有這種經驗,但是現在相信她曾經生活,以前是克雷夫人的近身侍女。
南南德拉卡是她的名字,一九五六年二月十四日生於斯里蘭卡(錫蘭)的洛陀馬爾地方,個案開始於一九六○年當她四歲半的時候,那時告訴她的爸媽說:「我去看我的爸媽!」
母親解釋:「我們就是妳的爸媽了。」
南南堅持:「不!我去看我真正的爸媽,我會告訴妳他們住在那裡,請帶我去。」
南南向她的爸媽解釋怎樣到達她爸媽居住的地方,它是位於陀羅瓦附近的茶園,距離他們住的地方約有三十公里。
這對父母不相信他們的女兒奇怪的故事。日子一天天地過去,南南會不斷地請求帶去見她的爸媽。
不久故事開始傳播,有幾位錫蘭大學的教授和皮雅達士摩訶上座知道這個故事,他們決定去調查,他們聽從南南告訴有關當她是一個名叫德拉卡的男孩的故事。他們記載細節,根據她提供的消息,他們和南南去訪問她描述的那間房子:
在現生她並未到過這間房子,也未曾到過那間座落在海濱的特別地區的房子,那兩家人家也沒有來往過,因此不知道彼此間的存在,當他們進入的時候,南南為教授們介紹那間房子的父母說:「這就是我的爸媽了!」然後又介紹兄弟姊妹。她又正確地呼喚他們的小名。
曾經訪問過前生的父母,他們描述他們於一九五四年十一月九日死去的兒子的特徵和習慣。
當南南看見她以前的弟弟時,她拒絕和他談話也不肯看他一眼,後來這一對父母解釋他們兩兄弟常常打架和吵嘴,也許南南仍然堅持著她前生作男孩時的吝惜。
當他的老師聽到了這個故事,親自去看個究竟,當他進入的時候,南南向人介紹她的老師,她仍然記得當她是前生作為男孩時的功課和作品。
南南也能夠指出她前生作為男孩時埋葬的墳墓。
南南的故事不久傳遍遠近。一位維吉尼亞大學的博士史蒂芬生,特別對再生個案的研究,從美國飛到錫蘭來調查這件個案,經他調查之後,他說在證明的細節和在心理學方面,這件個案是一件十分好的個案。
對南南個案一本有興趣的書已經在錫蘭以幸哈利語出版,這本書印出蒐集的相片和證明文件。
一位英國精神研究家卡連頓博士告訴一件歷史上「智識之前」的個案,關於這點,他調查:一個人訪問他以前未見過的一座老城堡,突然間他停留在一道古堡牆的前面,「正在這裡慣於有一隻門。」當他指著牆時說,在城裡沒有人記得這樣的一隻門,詢間帶來事實的證明,那裡真正地是有一隻這樣的門,但是許多年以前爛了,而又沒有留下痕跡,這個人只能解釋這個奇怪的知識:在某些先前的時候,他在城堡裡。他認定他這一生不在城堡裡,但是他知道以前曾經在城堡裡。
英國女作家歐利華有一次訪問阿溫寶利村,當這次訪問,她記得有一條大的灰石路通往村子去。它的附近她記得有一個墟市曾經集合過,但是在村中沒有人聽過有一條道路和一個墟市。歐利華帶著一個當初的歷史家追尋她的記憶。他不怕麻煩地在村子的記錄中調查,並且把事實研究,大道和墟市都存在,於一八○○年大石搬走,一八五○年曾經舉行過最後一次墟市。
那拉支爾是一個六歲大的緬甸女孩。她表露出一種不平凡的智力和一種最為驚人的記憶,短短的時間,她能讀出很難的巴利文詩歌,很快很正確地記憶與背誦一篇巴利文的詩偈,這個孩子已瞭解她讀些什麼,並且能夠說出經句的意義。
這件個案是由一位英國的婦人對維特海博士描述的,他曾經從事「再生」的研究工作,這個英國婦人持有一個大學的科學學位,在這個故事中是有關她的兒子大衛在童年喪生的事,在三個不同的情況下,大衛表示出顯著的,奇異的記憶:
當他七歲的時候,他的媽媽帶他到羅馬去,一位考古學的朋友陪伴他們到一處靠近那不勒斯最近發掘的村子去,突然間大衛開始奔跑,十分激動的和快樂的,他爬上羅馬的洗澡間,並且跪下在摩西的磚上看看他的象徵。
大衛高嚷著:「這裡是我們的洗澡間,這是我最喜愛的磚;這塊磚上面刻有水牛,馬卡斯喜歡那塊上面刻有魚的。——然後大衛開始大聲地哭,他請求他的媽媽帶他離開,大衛重覆某些他母親不瞭解的事,她只知道「有困難」。
在第二個情形下,大衛和他的媽媽一同到革因稷運河島上某些石洞去,這些石洞有一次用來作法國大兵的監獄。突然間大衛開始在洞的牆上輕拍,他堅持著後面有第二個石洞,並且有一個人關在這個石洞裡面。他的媽媽聽了兒子的話嚇得發慌,大衛堅持:「但是我看到他們這樣做。」關於這個意外,大衛是這樣的困擾,因此他的媽媽趁機返回,大衛然後說出那個被囚的人的姓名。
最後革因稷的當局同意敞開石洞,他們發現一隻磚砌的門,門的後面發現一具骷髏,加緊調查當地的記錄,指示有一個大衛說出的犯人的名字,曾經在島上執行監禁,並且「死於囚禁中。」
仍然在第二個情況下,大衛被帶到英國博物館去。在埃及的部分他走進許多棺材之中,並且偶然地說到必定有些首字母寫在上面,他說這些字母是用漆漆在棺材的下面,他的媽媽開開他的玩笑,叫他劃幾個字母出來,於是大衛亂寫了幾個埃及的象形文字,他說:「這是我的名字。」他媽回答:「但是你那時不在那裡啊!」大衛說:「那時我是檢查員,我要把棺材加上符號,確定他們是否滿意。」
大衛的媽媽現在相信唯有再生的學理,才能夠解釋她兒子在這個情形中每一件特別的行為。
斯里蘭卡一個七歲的女學生獲得印度的舞蹈獎,她這一生雖然沒有人教過跳舞,卻展露了一種舞蹈的才能。當有人問她怎樣獲得這種才能的時候,她告訴人家在印度怎樣從姊姊那裡學來的;關於印度的老家她說出許多細節,她也談及有關姊姊和妹妹的情形。她描述她的老家位於一條河流的附近,那裡有旅客往來等等。
一八八○年在墨西哥威爾克羅斯地方一個七歲大的孩子具有醫病的才能,許多人的病都被這個孩子以素菜的處方醫好。當人家問他怎樣知道這些東西時,他記起他以前是一個大夫。那個時候他的名字叫做佐爾‧阿爾菲爾斯,這種驚人的才能發展於他四歲時。
催眠家摩爾‧比蘭辛把南門斯夫人置於深度的眠術狀態中,她記得一百六十年前的事,那時的名字叫做布拉底‧摩菲。南門斯夫人從來未曾離開美國,也從來沒有愛爾蘭的知識,只是一個美國的家庭主婦,當在一連串的催眠狀態中,說出布拉底‧摩菲的許多細節,她說出她的童年,她曾和一個名叫麥卡錫的律師結婚,家庭靠近聖德里沙教堂,以及教堂鐘聲的事情等等。
在儘量獲得有關布拉底的生命的消息以後,比蘭辛給予愛爾蘭律師一間店鋪去研究工作,該間店鋪的調查和提供他們證明許多南門斯太太在眠術中的事實報告。
當這個報告印刷出來,布拉底‧摩菲的個案在美國成為一個大的爭論,許多從前相信再生是錯誤的西方人讀到後,都改變了觀念。「布拉底‧摩菲的研究」尤其是所有的報紙和雜誌都登載著意見,並且有絕對再生的道理,輿論紛紛。有兩派人公開反對這件個案,那些想不相信和否定這件事的人,把它解釋為魔鬼想欺負人的嘗試。唯物論者維持他們的主張,認為人死後沒有靈魂的存在。但是南門斯夫人的事件正確地足以喚醒一般人士的興趣,他們準備證明它。這個證明並且以沒有任何預想的學理來達到一個有理由的結論。許多人接受這是再生的一件真實個案。
一個美國電影明星格蘭福特在催眠之後,能夠恢復和喚起兩次前生的記憶。一次是作為一個蘇格蘭人,一次是作為一個法國人。兩次的生命日期回溯到一六五○年。在一次前生中,福特透露他自己是一個為惡的騎兵官史,由於對一位貴族夫人作好色的下手與人決鬥而死。第二次他是一個音樂教師,喜愛畜欄甚於音樂,在他們二人之中和他的現在生,有一件事就是深愛馬匹。
福特回想,在第一生中是作為一個音樂教師,名叫司徒華的。在蘇格蘭伊根地方生於一七七四年,因為癆病死於一八一二年。司徒華操著一口蘇格蘭的土音,說及教女孩子彈鋼琴的事,而他寧願在馬廄裡和他心愛的馬匹相處。當福特聽到開會的錄音帶時,他並不驚訝於他的蘇格蘭重音,但他都驚訝於他對彈鋼琴的能力,在眠術之中,他恢復了做為一位教師之後,他能夠像一位老手一樣,彈出貝多芬和莫差特的最難曲子。
在第二生中,福特回憶名叫羅華斯的人,在法國路易十四世時是一個凡爾賽騎兵隊突擊的官員(一六四三—一七一五)。羅華斯描述他自己某些大膽的行為,並且遇到一次猛烈的早死,在催眠狀態之下痛苦地猛扭。羅華斯並不像當時的貴族,但熱愛一個婦人,她是一名會員。當她的丈夫知道這種關係,安排一個老手來侮辱他,並且展開一場決鬥,置羅華斯於死地。福特批評道:「在那裡我被一支夠奇怪的劍刺穿,我有一顆痣,它仍然時時傷害我。這是不能解釋的」。
福特深信他生活過其他的一生,而且將要生存直到將來其他生,譬如潛意識在乎生與死之間,羅華斯於一八六四年死,而司徒華於一七七四年生,第二生或第三生有充裕的時間。
世界在世界之前曾經旋轉,
從創造到毀滅,
像河流中起泡之聲,
閃光、爆散、出生;
但是他們仍然是不朽的,
他們經過出生的門徑,
和死亡的黑暗深坑,倉皇地往返。
告訴我遺忘的思想停在那裡,直到何時喚他們前來?
告訴我舊日的歡樂留在那裡,從前的愛又在何方?
當他們再次更新的時候,以及過去遺忘了的夜晚,
我會遍歷遙遠的時空,而為現前的煩惱,
及痛苦的黑夜,帶來無限的慰藉!
◎旦丁‧洛塞諦
以前我來過這裡,
但記不得是何時。
我知道那門邊的青草,
彼岸的燈光和嘆息!
以前你是我的。
我記不得是多久!
◎梅斯菲德
我認為一個人的死亡,
他的靈魂回到人間,
盛裝在某些新的身體上,
第二個母親把他出生,
以壯健的四肢和更清新的頭腦,
舊的靈魂再次引路!
◎阿諾爾特爵士
誰像下人般地勞動,再來時成為王子,
因為獲得的文雅和德行!
誰像王子般地統治會襤褸地漫遊人間,
因為事情做了和未做。
◎威至威士
啊!變遷的世界,那甜美的新來者!
正如某些眼睛雪亮的目擊者勇敢地猜測,
你有一個生物和一個人類的出生,
時刻間由人類的父母祝福,
久遠以前,你現前的父母祝福,
你這個無助的異鄉人,在她撫育的懷抱裡。
◎韋白斯特
我知道死亡有一萬道門,
為著人們去進步,由此發覺,
這種奇異的幾何學的東西,
你可以用兩種方法控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