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天地,動鬼神
了凡弘法學會倡印
《前言》
江陰峭岐張杏纔居士於一九九六年十月五日十八點整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功德圓滿,他的一生可謂貧困坎坷,但最終他選擇了持名念佛法門,選擇了西方極樂世界,選擇了這條最幸福、最圓滿的成佛之路。他自己選擇了這條路。所以他以自己的現身說法來震醒眾生,以此報佛恩、報父母恩、報眾生恩。他往生時震動了整個江陰峭岐,但不信只是峭岐,我們把他的事蹟整理成小冊子廣泛流通,相信全國乃至全世界所有有緣眾生,都會受到震動和鼓舞。群起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正如他所說的:「我要震動全法界。」助他實現度生之宏願。張居士往生了,這世間少了一個魔弟子,蓮邦多了一個真菩薩。願他早日重回娑婆,普度眾生,實現自己的大悲願心。
《張杏纔居士的一生》
一九四四年(陰曆九月十九日) 張杳纔居士出生在江蘇江陰市峭岐周海村一戶幾代十分善良而貧窮的農村家庭。
一九六六年 參加道教。
一九九二年 聞到淨土法門,聽到淨空法師講經音帶,毅然去道向佛,皈依佛門。
一九九五年陰曆三月 患食道癌,需開刀,決定不開刀,一心求佛。
一九九五年陰曆四月 病未有好轉,求助上海通北路念佛小組,大師兄朱雅維居士。
一九九五年(陰曆四月廿四日至陰曆五月初一) 到上海通北路念佛小組,堅定信心,一心求佛,精進努力,發願往生。
一九九五年陰曆五月初二 病癒回江陰峭岐。
一九九五年下半年 到無錫碩放精進念佛。
一九九六年上半年 一心念佛。
一九九六年陰曆七月底 他說:「我要往生了。」
一九九六年陰曆八月初五(陽曆九月十七日) 開始斷食,直到臨終往生。
一九九六年陰曆八月初八 開始斷水,直到臨終往生。
一九九六年陰曆八月廿三(陽曆十月五日)十七點四十五分 口喊:「佛菩薩來了!」,十八點整往生西方極樂世界。十七點四十五分,臉色紅潤,面帶微笑,頭頂黑髮生出,異香滿屋。二十四小時以後,換衣時身體柔軟,面目如生。
《無錫新區碩唐莊念佛堂 朱敏智居士》
我是萬分的喜悅,萬分的慶幸,親身見到張師兄往生的種種瑞相,臨終前和我握手告別,見佛接引時拜佛、念佛安祥而去。這是他平素的精進修持,依靠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大願大力的成果,而得到如此的安善瑞祥!
說到張師兄和我的認讖,有一段大因緣在內,張師兄本來是信天道的。九二年與我認識,我就把淨土法門介紹給他,並把淨空法師的講經像帶給他看,自此捨棄道教,皈依佛門。並開始念佛,廣做善事,不做惡事,受持戒律。
去年春,他忽患食道癌,加上腸胃不好,吃下就瀉,病情嚴重。在江陰人民醫院治療,要動手術,須先付壹萬五千元。醫生說即使開刀,也只能活三個月。當時想,錢要這麼多,家境貧窮,拿不出,又加上身弱體瘦,怕手術時出事。經他和母親、居士道友商量,決定出院一定要靠阿彌陀佛。如果有壽命,念佛能康復;如果緣已盡,就求往生,不要再受病魔苦楚了。了生脫死,往生極樂,本來也是念佛人,一生修持的心願,因此就出院回家,在親屬蓮友的商量下,得到上海通北路,朱雅維大師兄的大發慈悲,就送到上海大師兄處念佛消業。本來在家他吃小半碗粥要四十至五十分鐘,吃下去還要吐出來。誰知一到大師兄處,就吃了一碗半的飯,吃得很快、很香。大師兄當時很驚奇,說張師兄吃飯這麼好,哪像有重病?這真是佛力加持,不可思議!大師兄教他早晚一百零八拜佛,念無量壽經,住了八天,病全好了,就回家去了。
後來,他到我們碩放來住半年多,早晚精進念佛,念無量壽經數部,念佛繞佛一向專念。
到陰曆十一月前回去,身強力壯,臉色紅潤。忙時割麥插秧,種一畝田。這是靠阿彌陀佛才能起死回生。恢復康健,勝如常人。今年來碩放兩次,第一次住半月多,這次來十多天,並參加我們十天精進佛期。他念了三天,就對我說:「你替我打電話回去,叫我侄兒侄女來接我回去。」我說:「你住在此地同樣念佛,回去做啥?」他說:「我要往生了。」我對他說:「即使往生在這裏也可以,何必回去。」他說:「我也願在此往生,但有不明事理的人,見解就兩樣了。我是活著去的,阿彌陀佛來接我去的。人家要說我是死在佛堂裏的,對你朱阿姨有影響,對佛堂也不利的。因為大家知道我是靠阿彌陀佛,才消除病魔,活了一年多,但會有終究還是死掉了的錯誤想法,所以我要回去。
回去以後和老母兩人閉門淨修。吃過飯後,到自留田去走走,挑水種菜表現給大家看看,說明我精神好,活著往生,不是死了去的。我還希望碩放、無錫、峭岐許多念佛姊妹,一定要團結,在上海大師兄周圍。請無錫繆師傅要一向專念。千萬要萬緣放下,單念一句阿彌陀佛,專想一尊阿彌陀佛,專拜一尊阿彌陀佛,堅決往生西方,大家同生極樂。千萬拜託你朱阿姨,代我轉言祈求,不要再念其他經咒,單念無量壽經或阿彌陀經,一句阿彌陀佛念到底,等阿彌陀佛來接我們。他說:「我一定能往生,阿彌陀佛一定來接我,並且不要多少天,回去很快能往生。」我說:「恭禧你!大概啥時能去呢?」他說:「大約在我生日前後。」我問他,生日幾時?他說:「陰曆九月十九日。」他對我處鄒德昌師兄說,在生日前往生,這是預知時至。
我們早飯後,一同到街上走一圈,手拉手地在街上遊走,邊談邊笑。每遇熟人道友,我總興奮地說:「他要回去往生了。」明理的人都合十恭禧。許多人見到他輕健活潑的樣子,又沒大病,怎說要死了呢?我說:「他是阿彌陀佛來接他去的,不是要去死,你們要懂這個道理。」人家聽了半信半疑。
我由他代我煮了幾樣菜,他燒水,我上灶。飯後,他洗碗刷鍋,作為臨別紀念。又代我打掃場地,他說:「我要掃除罪障,輕裝往生。」我們講了很多分別話,他對我講了很多開示:「注意身旁一切人事,謹慎小心辦事。有你真心辦道,利生弘法,佛菩薩一定會加持你。如果有聽騙不聽勸的人,你不要勉強他。佛不度無緣人,何況我們凡夫。到時候他們能覺悟過來,是他們有福德,成佛的機會到了,他也歡喜。如果不聽,你沒有損失,是他們少善根少福德,錯過了成佛的機會,未免太可惜。朱阿姨,你要記住我的話。」我聽了深刻銘心,他這話都是佛智佛見,我當奉行。
他回家後,日夜念佛,九月十七日開始不吃東西,二十日開始不再飲水,還去挑水種菜,精神很好,十天後,身感疲勞,就躺在床上,仍是念佛。見到佛和余玲珍師兄(碩放九五年四月往生西方的居士一同去接他。為了掛念上海的大師兄,和我們碩放的幾位師兄,才沒有立即去,打電話到上海、碩放等我們去。十月三日我們碩放的師兄,和上海來的朱雅維大師兄,在無錫會合一起到峭岐。當見到朱雅維大師兄時,張師兄立即坐起握手,又和大家招,喜形於色,大姆指搖搖。見到我,雙手緊抱,久久不放,又指指牆上的警語,臉看著我,字語是—「喂!您今天怎麼樣?」我問他說:「是你寫的嗎?」他笑著對我點點頭。
我們三四十個佛子,晝夜助念四天。其中魔擾三次。第一次我們大聲緊念一刻就復正常。第二次比前一次厲害,他把手上的念佛珠丟掉。問他在念佛嗎?他搖搖頭。聽佛聲嗎?又是搖頭,而且見他煩躁不安。我立刻披上戒衣,佛前至誠敬香,禮佛祈求佛力加持,即把身上戒衣蓋上他身,立即平穩。叫他一心聽佛聲,跟大家念佛,不可間斷。他點點頭。第三次的擾亂更緊迫了,眼發紅絲,臉色凶惡,雙手抓人的樣子。我又在佛前哀祈阿彌陀佛大發慈悲,趕快來接張杏纔。這是佛魔相爭的時候了,一定要求我佛護持正法,一定要求法輪常轉,廣度眾生,佛日生輝!祈求後,急奔床前說:「一切冤家債主,請你們聽著,張杏纔過去對你們是不好,我們念佛人,深信因果,但過去不知,現在已是將要往生西方成佛的時候了。請你們決不要阻饒他。你們一定要和平共處,共護正道,你們幫助他趕快往生,讓他成佛以後,來救度你們,這是雙方有利。如果你們要討他命,對你們也沒有好處,你們永遠在輪迴中。現在你要他一條命,將來他也要報你,冤冤相報何時得了。我勸你們要破迷開悟,不要再愚痴了,大家共同念佛,放他快快往生,大家都有好處。」我把搭衣緊緊蓋到他身上,並又高聲喊:「張杏纔你今天怎麼樣了?今天是你了生死,離娑婆成佛的時候了。快快念佛,才不枉費你一生精進的修持。記住!記住!阿彌陀佛來接你的時候到了。」他就平靜下來。我問他在念佛嗎?他笑嘻嘻地翻身過來,雙手握住我的手,久久不放,和善地對我笑笑,急坐起來,雙手合十三拜,口念:「佛菩薩!佛菩薩!阿彌陀佛!」又睡下去,不多時,又急坐起來雙腳跨下床沿坐著。我說:「張師兄,你有願要立著往生,是不是想站起來?」他笑著點點頭,我說你就立吧!他雙腳一踮兩腳著地,口念:「阿彌陀佛!佛菩薩來了!」我說:「你的願已滿了,你躺下吧!」那時我才想到叫孔寒娣師兄,趕快去把攝像師請來。等來攝像時,他又起來,那時只半坐一下,沒有坐好即睡下,翻身幾下,自己睡下仰臥正中,雙手合十在當胸,在居士們高聲緊念聲中,佛光彩藍,佛來接引去了。
往生時,他村上兄長周銀寶,見到紅光蓮白,五彩佛光從西天照下。同時村上建芬阿嫂,在後門見到佛光照得雪亮。她還當是閃電,怕下雨了,誰知天很好,是佛光照耀。助念的郭家珍師兄,見到窗戶上佛光射進來,拉蔣麗芬看,誰知蔣師兄早已看到佛光,射到張師兄身上枕邊已有幾分鐘了,給她一拉不見了。異香滿屋,陣障撲鼻而來,空中佛聲響徹雲霄。在往生前一天,張杏纔師兄就跟我高聲說:「我對你說,兩天兩夜佛聲不曾斷。」說時手指指點點,滿臉笑容。
我和孔師兄,王瑞珍師兄打電話向上海大師兄、碩放兒媳陳道英報喜時,大家喜慶萬分,都感佛恩於萬千。就在當時又聞異香撲鼻而來,孔師兄興奮地說:「張師兄已到西方,給我們報喜了。」我們那時高興得互相擁抱。第二天我們開往生告別大會,又聞陣陣異香,一切後事安排,照張師兄往生前的交代:凡是佛姐妹定要請到。凡來人不受一份禮。村上親戚人等,哪怕要飯的人來到,也要一律平等對待,請他們同桌飲食。全素食,不殺害生靈,移風易俗,破舊立新。
還請了一個軍樂隊,單吹阿彌陀佛四字洪名,佛聲沖天,天音佛音,響徹天空,佛聲笑聲,喜氣盈門。一人成佛,歷祖超升,張氏門中,榮宗耀祖。
《上海通北路念佛小組 朱雅維居士》
九四年下半年,無錫沈秀娟師兄來上海,由明晹法師介紹到我們通北路念佛小組來找我,我就把淨土經書和淨空法師講經的音像帶,給他們無錫師兄結緣。以後她又介紹無錫各位師兄到我這裏。有無錫的宋金寶、嚴錫珍、蔣秀珍、陳子儀等師兄,江陰的孔寒娣等師兄,碩放的陳道英、朱敏智師兄,我拿淨土法寶跟她們結緣,並勸她們要一門深入,一心念佛,求生西方。
一九九五年陰曆四月二十三日,江陰峭岐孔寒娣師兄,打了個電話給我,說他們峭岐有個病人,病情嚴重,患食道癌,要開刀。醫生說,即使開刀也只能活三個月,他和母親、峭岐的念佛同修,商量決定放棄治療,一心求阿彌陀佛,想到我們念佛小組來一心求佛、念佛。當時我想一個癌症患者是很痛苦的,他能不求醫生,而一心求阿彌陀佛,也是一件好事,就答應讓他明天就來。
第二天二十四日,我準備了飯菜,中午十二點多,無錫幾個師兄,把那個生病的師兄送來。他們先拜了佛,然後就開飯。我問誰是病人,其中一個師兄,把張杏纔指給我看,我看他臉色臘黃,看上去很虛弱。吃飯時卻吃得比別人還快,吃完一碗,還添了半碗,也不像一個食道癌患者。他告訴我,他在家裏吃半碗粥,要四十至五十分鐘,甚至二個小時,吃下去還吐出來。今天吃飯特別香。這實在也是佛力加持,不可思議。眾生本來也沒病,只是心病了,身體也就病了。今天心裏不去想病,只想阿彌陀佛。到了念佛道場,覺得遇到了親人,有了依靠,精神一振作,心地至誠,感應道交,佛力加持,病也就好了大半。他又告訴我自己,二十三歲參加了天道,拜了師傅,跟師傅同住同吃同睡,感情很深。九二年聽了淨空法師的音帶,受了震動,決定棄道向佛。但以前天道的根太深了,受他師傅的影響比較深,這幾年來受到了魔擾。現在生了大病,食道裏長了個瘤,自己手摸得出,進食困難,人虛弱,四肢無力,很難過。但今天吃飯覺得味道特別好,進食也不感困難。我就問他有什麼要求,他說想住幾天,就只念佛。我說:「那你一定要至誠懇切地好好念,遵守道場的制度。」他說:「你怎麼說,我怎麼做。」一切聽我的。我說:「你一定要求阿彌陀佛。如果陽壽未到,阿彌陀佛會加持你,病就好了;如果陽壽到了,就求趕快往生西方極樂世界。」
這八天,道場的邱師兄全力護持他,為他燒飯、洗碗、洗衣,什麼事都不讓他做,讓他一心念佛。他每天早上三點起來,晚上十點睡覺。中午念無量壽經,其他時間都念佛。第一天下來,他精神就飽滿了。我跟他說,你要以發大願來報佛恩。於是第二天,他就在佛前發願,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一生了脫生死,成佛去,求阿彌陀佛親自來接引。我又問他會拜佛嗎?他說拜不動,連路都走不動。我就說你別怕,阿彌陀佛威神加持,你一定能拜。精神要振作起來,拜一百零八拜佛,拜時就想阿彌陀佛,求佛威神加持。於是他就開始拜佛,拜了以後他說,開始拜時腳軟沒力氣,但越拜越有精神,越拜越開心,法喜充滿,腳也不酸了。自此,他天天早晚拜佛一百零八拜。拜佛、念佛、念經,一天比一天精神飽滿,飯量也增加到一頓兩碗,一天比一天愉快、舒服。三天以後,他自己感到病完全好了,食道裏的瘤也摸不出來了,感覺已消失了,實在是阿彌陀佛本願威神不可思議,一心想佛、念佛,佛力當然加持得上。
陰曆五月初一下午,正好淨空法師老母親往生,我們幾個師兄要去助念,家裏沒人,張師兄身體也恢復了健康,顏色紅潤,決定讓張杏纔師兄回家去。臨別前,他問我回去有魔干擾怎麼辦?我說:「你不要去想這些,只想阿彌陀佛,一心稱念。隨便什麼人跟你講話,你就只一句阿彌陀佛。不管什麼人,你的母親也好,你的孔姐姐跟你講話也好,就一句阿彌陀佛回答他。」他點點頭。
第二天,他就乘火車回家去。三天後,他打電話來說發燒了,三十九度,我跟他說仍然念阿彌陀佛,不能鬆懈,一直念下去。第二天他燒就退了。過了三天又發燒三十九度多,仍然是念阿彌陀佛,燒又退去了。可過了三天,他又發燒,溫度有四十度,比前兩次嚴重,實是魔擾一次比一次厲害,也是看你是否有清淨的信心,堅定的決心,這時不能往後退,只有一直念下去。我哄他不要怕,不要急,仍然一心求阿彌陀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不要看醫生,要真正信佛。他以堅定的決心把魔趕走,燒也退了。至此以後,未再生病,身體健康,精神飽滿。
過一個月後,他像變了個人,病完全好了,紅光滿面,精神也特別好,大家都來看他,覺得很奇怪,短短的時間,一個在死亡邊緣的人,現在比正常人還健康。他就跟來看他的人說自己病好,是念阿彌陀佛好的。來一個人就跟一個人說,勸大家也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
二個月以後,他來電話說要報我的恩情。我說:「我沒有做什麼,你病好了,一切都靠佛,要報阿彌陀佛的恩。最好的方法就是求生西方,現身說法。他當時就發願說,要站著往生,峭岐、無錫一帶,外道勢力很厲害,自己往生時要站著走,要表演給鄉親們看,讓大眾都能信佛,老實念佛,求生西方。他想先送自己的老母親往生盡孝心,自己再往生。
九五年陰曆十一月,他又到上海來了,住了一段時期,仍然精進念佛,一天念無量壽經五、六部,其餘時間就是拜佛念佛。
今年陰曆七月,他打電話來,說在碩放念了十多天佛,現在想回家去往生了。我說你不是說先送老母親往生的,怎麼自己要先走。他說自己先走更有說服力,更能震動迷惑顛倒的眾生。我聽了很歡喜,但也有些擔心,他們江陰一帶外道勢力重,以前他又入過外道這麼多年,不知會有什麼障礙,但聽他堅決的態度,我想願力一定會勝過業力的。
陰曆八月十四日,孔寒娣師兄打電話給我,說杏纔初五開始斷食,初八開始斷水,現在精神很好,還能挑水,現在在一心念佛,想站著往生表演給大家看。
八月二十三日星期三,孔師兄又來電話說,杏纔想見我,星期四我就去了峭岐。張師兄躺在床上,看見我,就坐起來,抱住我說:「大師兄來了!」非常親熱。我看他紅光滿面,氣色不錯。但多日未進食、進水,身體有些弱,就讓他躺下。我問他:「念佛怎麼樣了?」他就坐起來,雙手合十高聲念了三聲「阿彌陀佛!」他指指口,意思念阿彌陀佛,又指指耳,意思聽阿彌陀佛,再指指心,意思想阿彌陀佛。我笑笑跟他說,念念不忘阿彌陀佛,時時刻刻口念、耳聽、心想。他看著佛像就微笑,看看就笑。同修蓮友一起助念,他不時坐起盤腿高聲念佛。因星期六上海道場有念佛法會,我星期五就離開了。
星期六早上我念完經後,跪在佛像前,懇切求佛,一定要慈悲,威神加持,早些把張師兄接去,他一生遭了不少磨難,也走過彎路,但他現在一心念佛,也慈悲心重,想以自己的現身表演,來度江陰峭岐有緣眾生,乃至法界眾生,來報佛恩,求阿彌陀佛一定要來接引他,讓他早生蓮邦。
星期六,我們念佛小組同修念完佛後,下午六點多,孔師兄來電告訴我好消息,張師兄於十八點整往生西方,瑞相很好。好幾個同修看到了佛光,聽到滿天佛號聲,聞到陣陣異香。
星期日我們道場,全體同修為他念佛迴向,願增高他往生的品位。晚上我趕到了峭岐,在張師兄往生後的二十六小時,見他面目如生,紅光滿面,臉帶微笑,頭頂黑髮生出。給他換衣時,他身體柔軟。
助念同修告訴我,他往生前試圖站起來表演,並多次坐起來。喊「佛菩薩!」三次。最後一次喊「佛菩薩來了!」張師兄真是悲心切願,沒辜負自己一生的修持,圓證佛道。現身表演震動十方,法界為之感動。真可謂三界少了一個魔弟子,蓮邦多了一個真菩薩。
《江陰峭岐念佛小組 孔寒娣居士》
我們峭岐地區,外道迷信十分嚴重。一九八九年由於兒子生病,使我想從道教上得到幫助,這時認譏了當時也信道教的張杏纔,張杏纔獨身,和老母親一起居住。家境貧窮,屋裏沒有什麼東西,兩張舊床,一張方桌,幾條破板凳,四壁涂然。我們共同在道教裏走了三年。三年中我與張杏纔的母親,由不熟悉變為熟悉而親熱,她對我如同女兒一般,杏纔對我也當姐姐。
張杏纔二十歲左右時,小隊社員看他忠厚老實,叫他當記工員。他果然不負眾望,對工作十分認真。本隊社員說,分柴時,人家都把潮柴揀出來,但他卻專揀潮柴挑回去。杏纔處世待人接物的確不錯,真的是毫無私心,處處助人為樂,並不貪半分錢。對任何人都禮貌相待。眾多社員戲劇性地稱呼他:「方先生」「板朝奉」,意思是說他做每件事都是有規有矩,有板有眼,奉公守法,是公認的一個勤勞的孝子,他對母親照顧得非常周到、體貼,使母親總有顆歡喜心。
九二年,我們有一次到堰橋,經吳醫生介紹認識了碩放的朱敏智居士,她把淨土法門介紹給我們,並給我們看淨空法師的講經像帶,把無上的法門推薦給我們,使我們真正認識了佛教,認識了淨土法門。我和張杏纔都受了大感動,同時捨棄道教,皈依佛門。
九四年,我經無錫王玉珍、沈秀娟師兄,介紹到上海通北路念佛小組,見到了朱雅維大師兄。大師兄勸導我們要專修,一門深入,依照經典的教訓去做,多聽淨空法師的講經音帶,真正依教奉行,老實念佛,不要到處亂跑。大師兄要求很嚴,但我覺得有理,口服心服。大師兄並結緣給我淨土法寶,勸我盡心盡力,把淨土法門介紹推薦給眾生。
九五年春,張杳纔患了食道癌,需動手術,張師兄和老母及我們蓮友商量不動手術,覺得只有求阿彌陀佛才有辦法,才有出路。但自己在家修行,總有些懈怠,也沒有完全如法,病情沒有好轉,大家都有些擔心。這時我們想到上海朱雅維大師兄,她對我們念佛人幫助大,是個真善知識,就想求助於她。我們打電話請求得到同意就送杏纔到上海。大師兄對杏纔要求很嚴,勸他只一心念佛,杏纔也老實聽話,就只一心一意念佛,完全依教修行,不敢鬆懈。在上海住了八天,回來後我去看他,他看上去精神很好,臉色紅潤。剛回來時,我無論問他什麼,他就回答我「阿彌陀佛!」傻傻的,整天就念阿彌陀佛,閉門不出。這一年多來,他老實念佛,精進不懈,並發願要站著往生。
九月,他從碩放念佛回來,說要往生了。九月十七日開始不吃東西,二十日開始不喝水,只是一心念佛,過了八天他精神還很好,還挑水給我們看。江陰、無錫一帶,外道勢力很甚,大眾與鬼神打交道,搞迷信活動。他悲心重,一直想以現身表演來震醒眾生,報佛恩。我說:「杏纔,你如果往生,可要震動天地(全世界)和我們峭岐了。」他笑笑說:「不只是峭岐,我要震動全法界。願眾生都能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西方實在是成佛的好地方,不能不去。」十月三日他斷食十七天,斷水十四天,身體有些弱,躺在床上。我們峭岐的念佛同修和無錫、碩放、上海來的師兄晝夜為他助念佛號,助他往生西方。
十月五日十八點,張杏纔師兄口念佛號,雙手合十胸前,在我們念佛同修的助念聲中,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佛號滿天,異香滿屋。往生前曾出現佛魔鬥爭的時候,但杏纔決心堅定,一定要見阿彌陀佛,不肯跟魔走,終於等來了佛菩薩。他大喊:「佛菩薩來了!」一生修行總算有了結果。花開見佛悟無生,念佛成佛不昧因果。
《張杏纔居士的老母親口述》
我里杏纔這個小官是頭等忠厚的,一年到頭特別勤勞。就拿我來講,他也是天天照顧得非常之好。誠誠心心這樣修了許多年,總算有個好報應,到西方極樂世界這塊淨土去了。我非常高興。
我里杏纔說:「娘,最好我先到極樂淨土去。」我說:「照理是應該我先去才順。」杏纔說:「因為我先去比你先去有說服力。」並且他還說:「我去之後,會很快來度你的。我不但要度你,我還要度一群與我有緣的姐妹、有緣的一切眾生,我要讓全國全世界知道,佛法的廣大好處,求得一切眾生的了解與理解,然後群起念佛,求生淨土,並求世界和平。」
人家講我里杏纔,往生時有眼淚的,其實他們不了解、不知道,我里杏纔有個習慣:每次打噴涕或吃飯吃噎了,都總是要鼻涕眼淚很多,要是一有什麼事情一激動,同樣眼淚很多。說他往生時有淚水是苦,對這樣的現象,他們是理解錯了。我里杏纔歡喜也來不及了。往生時,佛菩薩來接,我里杏纔大聲念阿彌陀佛,雙手合十,硬要坐起來歡迎,這是許多人親眼看到的。還有人講,說我看到自己親生兒子死怎麼不著急,不痛苦,一顆眼淚也沒有,還勸人家不要哭,所以說我要稱他們不理解,是因為我要告訴大家,我里杏纔不是死,是到西方淨土,是我里本身就要求的事情,只有高興,他往生我說不出的歡喜,怎麼會痛苦呢?
我里杏纔近二十天沒吃東西,神智一直十分清楚,沒有半點痛苦。要說有痛苦表現的話,是在往生前半個小時的時候,是有痛苦的現象的。我又要叫大家要知道,那個時候,是與魔道作鬥爭的一刻。邪道的魔來拉杏纔。我里杏纔就是不肯跟他們走,於是就發生了爭奪,就是說鬥爭,具體表現看上去當然像痛苦狀。當然時間也不太長,那決定是由於我里杏纔決心大,就是要跟佛菩薩走,加上許許多多佛姐妹大聲助念,終於感動了阿彌陀佛,及時來接引我里杏纔去西方淨土。
我里杏纔的二哥,在杏纔往生的那一天,沒有掉一顆淚,也和我一樣,有顆歡喜心,可是過了兩天,他又再一次到我房裏時,掉淚了,我就對他說了,你掉什麼淚呀!這樣會加上杏纔罪業的。我杏纔二哥就說了「我是看到他的衣服,才情不自禁地哭了,好,我現在不哭了。」
杏纔沒有往生時的日子裏對我說:「娘,二哥不念佛,等我往生了,他一定會念的,而且念得一定很用功。」現在我杏纔二哥,真的念佛了。
開往生大會的當天晚上,汽車送佛姐妹往回無錫。駕駛員就是發動不起車子,急得頭上冒汗。丙纔就說了:「杏纔叔,不要留他們了,幾天下來,他們很吃力了,天又下雨,你的好意她們領了啊!」這樣一說,車子馬上發動起來了。駕駛員十分生歡喜心。大家說,歡喜不歡喜。有許多親朋好友來探望我里杏纔,他們是哭哭啼啼地來的,對於這個樣子,我感到十分反感。因為他們這樣哭喊著到杏纔面前,對杏纔是有很大的干擾,影響他的清淨心,增強他的留戀性,對於交情深的,要分開永別,必定產生痛苦感。杏纔發願一定要往生西方淨土,而面對這樣的場面,就理所當然的,是個極大的障礙,因為是前面講了,影響了他的清淨心。所以我一概拒絕,這樣就得罪了許多人。在這裏我給他們打個招呼,請他們原諒,因為他們不理解,至少目前還不懂,隨著弘揚佛法的深入人心,相信每個人都會知道,佛教的圓滿性、正確性。
《原上海普陀公安公局 副處級幹部于智勇》
我是個共產黨員,我怎麼會信佛的。我們中國的佛教,一般人認為是迷信,這是錯的。佛教不是迷信。佛,阿彌陀佛教育我們要做一個好人,要做一個善良的人,要做一個愛國愛教的人。我們國家教育我們,一不為己,第二要為人民,毫不利己,專門利人。其宗旨:全心全力為人民服務。但我們的佛祖在二千多年前,這個思想就有了:普度眾生,讓我們所有的人,所有的眾生離苦得樂,往生極樂。
在極樂世界,沒有罪人,沒有戀事,你想什得什。黃金鋪地,這是非常美好的地方。張杏纔師兄能夠往生極樂,這是教們大家追求的,大家能信佛,信阿彌陀佛,念阿彌陀佛,我們要看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的這部經。念阿彌陀佛,無量壽經有什麼好處,我覺得有三大好處:第一,健康長壽,有無量的壽命;第二,家庭和睦,生活愉快。該得到的總能得到,不該得到的,求也求不到;第三,開我們的智慧,我們人越來越聰明,道德越來越好,孝順父母,尊敬師長,團結親戚朋友。因此,我覺得信佛確實對我們國家有利,對我們大家有利。
《訪四位有緣見佛光的眾生》
峭岐周銀寶師兄:
我一直在念無量壽經,早匯報,晚請示。但心裏一直有懷疑,這次想從張杏纔身上看到結果,我想總有個預報吧!在張杏纔往生前,他喊「佛菩薩!」這句相當響,「佛菩薩!」一句馬上拜三拜。我看他想撐起來,就去扶他起來,他臉笑嘻嘻地對著佛像,合十拜了三拜,然後手慢慢放下,躺到床上。大家念佛、求佛,裏面實在熱,坐不下去,我穿著件汗衫,汗水淋淋地跑出來。目的有兩個,一個是熱,第二是要看預兆,看看到底有什麼預兆。轉了兩轉,主要是看窗口、看天,聽說人往生時,有瑞香光,我想要看他一看,跑來跑去,看啊!看啊!看不到啊!我就跑到裏面去,對佛像拜拜,然後又慢慢地走出去,跑到階岩上,站在上面看到屋檐上有光,光很粗,兩旁邊五顏六色彩色光,隱隱約約地跑,剛跑出來時想,現在怎麼會有彩虹,可仔細一看,不是彩虹,是佛光啊!我看杏纔阿哥在那裏,跑過去一把把他拉過來看,我說:「快看!」他說:「看什麼?」「看光!」再跑過來看時,就沒有了。這光從前從來沒看見過。彩虹的五彩光是豎的,這光兩邊五彩光是隱隱約約出來,佛光有好幾道光。當時什麼也來不及想了,也沒數有幾條,趕緊去拉杏纔他哥看,再過來時,就看不到了。
峭岐建芬阿嫂說:
我看見佛光從後門頭來,紅紅綠綠,紅的、黃的、綠的,像一條龍彎過去,直到窗帘上。
碩放來助念的郭家珍師兄說:
佛光從窗戶射進來,射到帳子上,光黃是黃得腊腊黃,白是白得雪雪白,亮是亮得不得了,心想真是佛光,心裏很開心,就去拉旁邊蔣麗芬看。碩放來助念的蔣麗芬師兄說:
郭家珍拉我時,我已看到佛光好久,在杏纔頭頂佛光雪雪白,上上亮,碧碧綠都有。郭家珍拉我時,我想你推我幹啥,再回頭看,阿彌陀佛已接走了。
《九月二十四日訪張杏纔居士》
九月二十四日,張杏纔居士斷食八天,斷水五天,在家裏佛像前發願:
「求阿彌陀佛大發慈悲,佛力加持,本願加持。我張杏纔一心老實念佛到底,不換題目,求生淨土。我是個農夫,只求阿彌陀佛大發慈悲,帶業往生,一心求生,求阿彌陀佛親自接引,上品上生。」發願後,張居士談自己的情況並表決心。
「我和母親一起念佛,總是凌晨三點多鐘起來,一年如一日。有次我開玩笑地對她說:『如果我走在你前頭怎麼樣?』她說:『最好是我走在你前,你到底還小。』我說:『我不歡喜這個娑婆世界,人家也得不到我什麼好處,我一心要求早點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並且阿彌陀佛一定親自來接我,我才答應。』
我聽了淨空法師的磁帶,看了淨空法師的錄像,看了無量壽經這三個大法寶。再從孔寒娣阿姐那裏得到指導。只求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自己有決心。能夠皈依,能夠受戒,不做壞事,能夠積善,只照戒律辦事,一定對自己有好處,對大家有好處。我越學越歡喜。一定要老實念佛,莫換題目,這是淨空法師關照的。淨空法師的話句句是好。不管什麼事都是自己決定的,別人幫不上忙的。
再講我的病情,去年生了這個壞毛病,江陰人民醫院檢查是食道癌,要動手術。我不吃藥,不動手術。我對娘說:『我這個病蠻重的,你有什麼顧慮。如果我無命根是很快;如果有命根,很快就會好。』娘說:『你自己決定。』我說:『堅決不想別樣,一心念佛到底。』家裏侄兒侄女村上人,勸我到無錫醫院去做手術,後來我把病歷卡燒掉的。村上人說我母親傻的,兒子這個樣也不著急。自從得了病,對我來說也是大喜事,一直求阿彌陀佛,一天早晚求兩次。不求人天福報,我要求往生。因為我認為社會變化很大,我還是趁早一點走。我求往生,同時求阿彌陀佛親自來接我,預知時至,立著帶業往生,決不退轉,任何環境、任何境界決不退轉,這是我本人的決心。人家說,你為什麼不去治療,因為我想穿了,所謂叫四大皆空,萬事空有,都是假的。想到淨空法師所說的道理。做善事,一心求往生。
我雖然八天沒有進食,頭腦清醒,心也清淨。村上事不考慮,別人講我,我也不管,安安靜靜,慢慢地念念佛。手腳很有力,睡得著。三點多起來和娘一起念佛。村上人,侄兒侄女來望我,我交待他們我的後事,要辦素席,不能吃葷的,我從二十三歲就開始吃素。其他人歡喜這樣的歡迎來,那怕討飯人來也一律平等。淨空法師說,一切眾生都是佛。只要自己肯去學,學好了就去做,做了就有好的結果,的確如此。
別人問我,我到西方極樂世界怎麼辦?這是大喜事。西方極樂世界黃金鋪地,各式各樣都有。經上都看到,磁帶上也聽到,大家去看錄像,也會看到。我到了西方極樂世界,願意一心馬上回到這個娑婆世界,赤膽忠心來度一幫有緣眾生,個個都要度上去。我一心要做阿彌陀佛,真正老實修行的得力助手。度母親、地方上佛姊妹,度一切有緣眾生。就是其他道上人,只要能理解,能覺悟,都是一樣的,與我杏纔一樣,與阿彌陀佛一樣,阿彌陀佛說一律平等,上去就是阿彌陀佛。就是杏纔矮點,也可以和阿彌陀佛一樣長,身相一樣。沒有女的,都是男的,女的上去也會變成男的,這是淨空法師講的,無量壽經上有的。
我為什麼把門關上,不響的,人家問我有什麼心事。我要清淨,本身心清淨的,本身就不應該考慮其他事,一心這樣能夠成就。我這心願一定能成就,憑自己努力,求佛慈悲,佛力加持,一定要立著帶業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成佛,上品上生。這是我自己的淺見,表態的決心,就這樣。
再一個我們這裏發展的情況,佛姊妹真誠聽了淨空法師的磁帶,看了錄像、經書。看的經書是上海大師兄送給我們的,得的法寶。峭岐佛堂佛姊妹大家心誠,一致求往生。一定會實現,只要努力,一定成就,我簡單講就是這樣。」
雖然張居士八天未進食,五天未喝水,為說明自己精神好,四肢有力,他又挑了滿滿兩桶水表演給我們看,並簡單地說了幾句。
「這樣,我講幾聲,雖然八天未進食,還是四肢有力,渾身有勁,頭腦還是清淨的,心也是安定的。我決心要求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我四肢有力,有力無力,你們看我挑水,擔了有沒有歪斜,我手也不用搭的,定心好了,不歪不斜的,篤定,挑到街上也可以。」
(注:要是挑到街上,約有一公里)
他挑水挑得輕鬆自在,挑進屋裏去,為顯示有力,又蹲下雙腳離地往上跳,跳了好幾跳,非常輕鬆,氣也不喘。
張居士說:「呶,再一個,簡單的啊!這個不是變戲法,我身體確實是蠻好的。跳五跳。呶,再跳跳,不礙的。」
旁邊攝像師說:「八天沒吃飯,五天沒進水,不可思議!」
張居士說:「自己是沒有這個本領的,這是阿彌陀佛大發慈悲,佛力加持。」
《後記》
在整理張杏纔居士,往生西方極樂世界材料的過程中,常常有瑞應出現。這次攝像師在家裏整理材料時,他老婆說:「現在杏纔在我們家。」他說怎麼知道的。他老婆說:「紙上有陣陣檀香味。」攝像師也覺得奇怪,這紙是普通的紙,本身根本就不香,現在確實是異香撲鼻。孔寒娣師兄回家時,她家鄰居也說聞到陣陣檀香味,整理材料時,我們看到九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張杏纔居士從無錫寄給上海朱雅維大師兄的信,信上寫了他患病到痊癒的過程。信末他寫道:「由於現在走進了佛門—一門深入,因此那些其他道,來對我阻礙。為此三、四年中受到折磨,但我念佛照念,一直到底。一心天天念佛,來報答阿彌陀佛之恩,一聲佛號到底。同時等我母親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好好修道,成佛。我不分早晚都願意往生,到西方極樂世界去好好修行成佛。」
在他床頭的牆壁上寫著「喂!你今天怎麼樣」一行字。這是他自己寫的,用來時刻檢點自己,常常問問自己:今天功夫怎麼樣了,是否往生有了把握,這句話也是問我們每一個念佛人的。我們念佛人要時時回光返照,時刻檢點,問問自己功夫怎麼樣了,把念佛求生淨土當作這一生,唯一一樁大事來做,不要鬆懈。如果往生還沒有把握,就要精進努力繼續念下去,不成功決不回頭,一直到西方極樂世界。
張居士的往生事蹟鼓舞了我們這些念佛同修,堅定了自己往生的決心和信心。唯有精進念佛,早生蓮邦,才不辜負阿彌陀佛的大慈大悲,不辜負張居士的一片大悲願心。
我們在被張居士深深感動的同時,還要向張居士的老母親致以萬分的敬意。這是位了不起的老媽媽。她今年八十四歲,頭腦清楚,腳步穩健,沈默寡言。她與兒子杏纔住在一起,相依為命。在張居士往生前與魔作鬥爭時,老母親鼓勵自己的兒子要有勇氣,不要掛念自己,一心想阿彌陀佛,早生蓮邦,再回來度她。張居士往生後,同修們都沉浸在即歡喜又百感交集的情緒裏。不少同修告別張居士時,流下悲喜交加的感動之淚,但老母親沒有掉一滴淚,她的沈靜超過了其他人,彷彿這一切與她無關,她只是一個局外人,沈穩安靜,坐在一旁默默念佛,走出走進無半點聲音。當告別張居士時,老母親提出要拜拜自己的兒子,但當地風俗母親不能拜兒子,她的親屬出來阻擋,她就不再提,又默默地回房去了,繼續坐在一邊默默念佛。她看我們裏外忙碌,就默默地倒了杯甜水遞給我們,這份關愛感動到了我們心裏,這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在世俗人看來她好像無情,但真可謂「道是無情勝有情!」她真正愛自己的兒子,以前她跟兒子一起過貧窮而快樂的日子,現在她把孩子送到極樂世界,她也有同樣的心願,這一生一定要往生西方,或許時日也不會太長,那時是永為蓮邦眷屬,同為法侶,遊步十方,普度眾生。
張杏纔居士往生西方極樂世界了。我們這些念佛同修,也該問問自己這一生往生有沒有把握,能不能加入到西方清淨海會大眾之中。我們的時日並不多,唯有抓緊分分秒秒,萬緣放下,一心念佛,求生西方極樂世界。到時是諸上善人聚會一處,快樂無極,一生不退成佛,普度眾生。「輪回路險,無常迅速,老實念佛,莫換題目。」